人去的?」
又冬回憶了一番,然後搖了搖頭道:「原本是一個人去的,但是聽姑娘說她在路上碰到了與她結拜的兩個哥哥,然後她們三個一起去的邊關。」
左凌天一聽這話更是氣的七竅生煙。
什麼結拜的哥哥,肯定是她在外面找的兩個野男人,怪不得她一個人去邊關可以待這麼久不回去,他一直還以為她是在得知他戰死沙場的時候去找他的屍體,所以才會在邊關待了這麼長的時間,卻原來根本就是她不捨得離開而已。
可是他卻偏偏信了她的話,不但對她更加討好喜歡而且還對她的話言聽計從。
他真是瞎了眼。
左凌天越想心中越惱怒。
又冬看着即將發火的左凌天,然後小心謹慎的說道:「奴婢說句不該說的話,姑娘如今已經走了,您怎麼不去找她,您就不怕姑娘生你的氣傷心難過嗎?」
左凌天暴跳如雷道:「她要是真的會傷心就讓她傷心去好了,最好能把心給傷碎了再也活不過來才好!」
又冬一聽不免有些心驚肉跳。
「少爺,您是不是和姑娘之間有什麼誤會,姑娘對您的心可是真情實意的!」
左凌天冷笑一聲,「真情實意,若是真的是真情實意,她就不會欺騙我!」
又冬還想問左凌天到底是姑娘哪裏欺騙他了,卻發現左凌天已經轉過身子走了。
左凌天傷心失望的從又冬住的地方出來,沿着安靜的街道一步一步的朝着磊王府走去。
磊王府有義女,心眼壞喜勾男。
先是勾引庶子,接着又勾嫡子。
兩子為她生分,她到心裏自在。
不知恥不知羞,活該一生漂泊。
孩童念的歌謠不合時宜的傳到了左凌天的耳朵里。
左凌天聽完冷笑一聲。
心眼壞喜勾男,不知恥不知羞,說的還真是對。
他一直都說別人是傻子是木頭卻沒想到到頭來是傻子是木頭的人卻是他自己。
左凌天不禁倚靠在牆上閉上了眼。
他當真是糊塗了,所以才會相信她的謊話。
如今想起來才覺得其實所有的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
她在左凌豫即將問斬的時候還去牢房裏看他,而且還給他帶去了那麼多吃的還陪着他喝酒。卻根本就有想過當初是左凌豫要殺了他,面對一個想要殺了他的人她竟然還會去瞧他,若不是他當時被她迷惑住了怎麼可能會看不出他們兩個之間有激an情。
他當真是糊塗了,真是糊塗了,竟然會相信一個女人的謊話。
還有她躺在他身邊故作姿態的樣子,如今想起來他真覺得噁心,她的身子指不定被多少人給觸碰過了,而他還……
越想左凌天只覺得南潯愈發的噁心不堪,他俯下身子連連嘔吐起來,卻最終什麼都沒有吐出來。
他萬萬沒想到南潯竟然會瞞他這麼深,今天若不是真月的提醒,說不定他這一輩子都會被蒙在鼓裏。
枉費了這麼多天他對她的自責和思念,枉費他對她這麼好。
果然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要是他早知道南潯對他的心思,他就不會這麼作踐自己,這麼傷心。
心裏想通之後,左凌天不覺神清氣爽起來。
次日軒轅徹見到與人有說有笑的左凌天以後很是感到不可思議,不過對於左凌天突如其來的變化他也沒有細問。
這幾日下朝之後左凌天並沒有急着回去而是去了真月的住處。
二人你來我往的沒事總湊在一起,有好幾次軒轅徹在經過真月住處的時候總能聽見左凌天在裏面說話的聲音。
真月對左凌天的喜歡他這個做哥哥的自然是看在眼裏。
既然南潯已經走了,而左凌天又能從中走出來而對真月這麼好,他心裏也着實替真月感到高興。
日子又好像回到了最初一般,南潯就像是根本就不曾出現過一般,真月和左凌天之間的感情比以前便的還要要好。
夏天很快就過去了,天氣也漸漸變得涼爽起來。
有一日軒轅徹正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