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姚蘇一愣。
想了一下，忽然搖搖頭：「不可能。你亂猜。」
「我知道你肯定不信，」張凡一笑，拿出手機，「你聽聽這段錄音，就什麼都明白了。」
說着，便放錄音。
姚錄音里，由鵬舉的聲音清清楚楚。
姚蘇驚得眼珠子都快跳出來。
聽完之後，雙手抓住張凡：
「這是什麼時候錄的？」
「昨天。」
「昨天？」
「對，昨天，我跟由鵬舉有了一次對話，他親口對我說的。」
「難……難道，他沒死？」
「他死了，我是跟鬼對話。」張凡說着，把手機收起來。
「你，你跟鬼對話？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凡一笑：「跟鬼對話，這個你不必打聽，你只要關心你的病就是了，你相信我的話，你沒幾天活頭了。」
姚蘇相信了。
以她對張凡的了解，張凡神通無邊，能通天地鬼神，也未必不能。
再說，剛才的錄音，絕對不會錯，聲音肯定是由鵬舉的，這是無法仿造的。
她心膽俱裂，面色蒼白，雙手舉起來，死死抓住自己的頭髮，撕扯着，嘶吼着，「由鵬舉，由鵬舉，你死了死了，還要拽別人一把……」
張凡伸手扯住她，把她從沙發上扯得坐直起來，「別急着嚎！我給你看看……」
姚蘇好不容易止住了哭罵，抬起頭。
這次，她的眼睛裏飽含了從未有過的示弱和期盼，聲音也變得比較虛偽地溫柔：
「小凡，你能治？」
「試試。」
張凡說完，還沒待再說什麼，姚蘇已經猴子急急地把剛穿上的東西又脫掉，把兩腿展示出一個姿態，讓兩塊青紫在陽光下，雖然心中害怕，但仍然忘不了做出一副羞態，把臉扭到一邊，「小凡，全指望你了。」
張凡尖起小妙手食指，在雪白之中的青紫上，輕輕摁了幾下。
古元真氣無形地注入青紫之中……
他細細地用手指尖在上面劃着圈，讓真氣來撫平青紫。
按一般的病情，這種情況下，小妙手一摸即癒。
可眼下，真氣過處，青紫上卻沒有什麼反應。
搞了五分鐘。
張凡認定不行。
看來，用天極無量珠吧。
用天極無量珠，先把青紫病灶給控制住，使毒氣鬼氣黑氣成為無源之水，也許，會延緩病情的發展。
想到這裏，從懷中掏出天極無量珠。
「這是什麼？」姚蘇被張凡這一陣治療，治得是耳熱心也跳，臉上紅得像是剛剛辦過大事，急喘着，眼角里閃出一道道暗許其身的味道。
「你無須知道，」張凡淡淡地道，「你再打開一些。」
姚蘇按照他的要求，又打開一些。
張凡皺了皺眉，戴上口罩，使一些撲鼻而來的膻氣能淡化一些，然後，小妙手捏住天極無量珠，在病灶上輕輕地揉起來。
果真靈驗！
只見那青紫不堪之處，在天極無量珠的摩擦之下，漸漸地平復光滑了，褪色了。
不過，張凡心中明白，而且神識瞳也看得出來，這只是表面現象。其實，病根根本沒有去掉，那皮里肉外的黑氣，並沒有隨着青紫色的褪色而消減，仍然是一陣陣地向身體四處散開。
姚蘇睜大着雙眼。
看着自己腿上的青紫色漸漸消除，驚得流出了涎水也不知覺。
「這，這是什麼神器？」
她顫聲問道。
「沒什麼，」張凡淡淡地道，「只不過是顆去火消毒的金丹。」
「你平時，就是用它給別人治病吧？」
「有時是。」
張凡說着，舒了口氣。
此時，腿上的青紫已然完全消失了。
「刷！」
就在這時，只見姚蘇一伸手，從張凡手中奪過天極無量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