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嗎?」
「記,記住了!」傷員已經是感動得淚水汪汪的。
張凡沒事似地站了起來,拍了拍膝蓋上的土。
「這……就完了?」包工頭驚喜地問。
「這回你不用賠付工傷款了,他一個月後就可以回到工地,但三個月內,最好別安排他乾重活。」張凡囑咐道。
「是的,是的,我聽您的!」包工頭一連地點着頭,差點給張凡跪下。
而一群老師,在最初的驚奇過去之後,全都變得嫉妒和仇恨。
「不可能!他騙人!」欒教授惱羞成怒了!
「我騙人?」張凡一皺眉,笑罵道,「你眼睛跑肚了?沒看見他的胳膊能抬起來了?」
「斷骨情況這麼複雜,沒經過透視,怎麼可能找到正確的接骨方位?」欒教授道。
「我是按着祖傳接骨手法,通過皮外摸骨,斷定了斷骨斷面的情況。如果你不相信骨頭已經接好接正,你來摸摸骨位吧。」張凡笑道。
「我根本不相信你的話!」欒教授一邊氣惱地吼着,一邊伸出手指,在傷骨到處按按、摸摸。
有幾十年接骨經驗的欒教授,他的那雙手可不是一般的手,他能用手指判斷出骨頭內部的情況。
他細細地摸了五分鐘,一層汗珠,漸漸從他的老臉上沁了出來。
今天遇到神了!怎麼可能?竟然接得一點縫隙都沒有,好像骨頭根本沒斷過!
欒教授沉吟一會,抬頭看了看張教授,小聲道:「這……這……」
張教授低下腰來,同樣也是摸了一遍,然後臉上紅紅地,訕笑着,退到了一邊,什麼話也沒說。
周圍圍觀的學生已經聚集了數百人,此時發出了雷鳴般的掌聲。
「太厲害了!」
「這接骨手法,咱們老師怎麼沒教過我們?」
「咱們老師算什麼?人家張凡是神醫!」
一群醫學院老師,在學生的議論中,顯得格外尷尬,站也不是,走也不是,一個個臉上像是煮熟的豬肝!
「走吧!沒想到栽在一個村醫手上!」欒教授小聲嘟囔着,慢慢地離開了。
其他老師,又站了一會,漸漸地也走掉了。
副校長目睹這一切,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暗暗地點點頭:這個人才,我們江清大學要定了!
「張凡先生,您這樣的天才,正是我們江清大學一直在重金延攬的人才呀!」副校長相當地激動。
「校長,謝謝你的信任。如果有需要的話,我當然要為江清大學盡一份綿薄之力了!」
張凡說完,告別副校長,開車帶上周韻竹和鄭芷英離開了。
十分鐘後,車開到一家大酒店門前。
鄭芷英做東,給張凡擺了一席,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這場酒,兩個美少婦一左一右,你勸一杯,我敬一杯。
張凡依紅偎綠,無法回絕,硬着頭皮多喝了幾杯。
他酒量小,喝到席散時,已經是頭暈腦脹了。
看看他這個情況根本無法開車回張家埠,周韻竹和鄭芷英便把他弄到了周韻竹家裏,扶到床上躺下。
張凡呼呼地睡了一覺,醒來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了。
從臥室門縫向外看,兩個少婦正在客廳里包餃子,低着頭,嘰嘰喳喳地小聲說話,看樣子好像在說什麼秘密的事,那聲音壓得很低,很明顯是怕張凡聽見。
張凡的頭還有點疼,躺在床上又過了十分鐘,忽然覺得無聊,便想聽聽兩個閨蜜在聊什麼。
打開順風耳之後,二女清晰的聲音馬上傳了過來:
周韻竹的聲音:「你就沒想點辦法,給他治治?」
鄭芷英嘆了口氣,道:「能不想辦法嗎。想過,全國各大醫院去過好多次,中藥湯子也喝了快有一浴缸。沒用,就是短小。」
「大夫沒說是什麼原因?」
「說了,說是什麼『心因性海綿體萎縮』,醫學上不可能治療。」
周韻竹嘆了口氣,聲音充滿憐憫:「那可就苦了你了,才三十多歲,就守了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