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緋紅,下意識地打開他的手,小聲嗔道:「也不注意場合,讓員工看見,以後我怎麼當經理!」
張凡轉身便走,「跟我來!」
包媛順從地跟着張凡走出大門。
張凡卻徑直往客房那邊走來。
包媛不明白張凡要做什麼,緊緊地跟在他身邊。
不過,她跟他的距離比平時稍遠一些,因為她知道沙莎和沈茹冰是張凡的女人,她不想引起兩人的酸風醋雨。
雖然她自從沈茹冰和沙莎到御膳館來之後便感到有些後悔,後悔自己沒有把身子給張凡,反而讓別人佔了先,現在每當看到沙莎和沈茹冰,心裏便有一種酸溜溜、說不出來的滋味,好像張凡本來是她的男人,卻被沈茹冰和沙莎搶去了似的。
張凡緩步走進客房。
沈茹冰和沙莎在最裏間的客房。
這裏很安靜,也很敞亮、寬大。
推開門的時候,看見沈茹冰和沙莎正在化妝鏡前上妝。
剛才一頓折騰,眼淚早把妝給打花了,特別是沈茹冰,被一個歹徒抱住頭在臉上啃了好幾下,差點把她噁心死,這會兒洗完了臉,還是覺得不舒服,對着鏡子觀察被啃過的臉蛋,那裏隱隱地留下淡淡的吻痕。
「氣死我了!我要是能找到那小子,一刀捅了他!」沈茹冰一邊上妝,一邊罵道。
恰在這時,張凡走了進來。
「哪個小子?」張凡大步走過來,站在兩個美女背後,看着她們在鏡子裏的美嬌容,笑問。
兩個美女一齊回過頭來。
「哪個小子?難道你能找到他?」沈茹冰狠狠地刺了一句,然後扭過頭,繼續化妝,就當眼前根本沒有這個張凡一樣。
「還笑?還有心思笑?」沙莎扮了個鬼臉,用化妝筆在張凡身上使勁一捅,罵道,「你女人都快被人欺負死了,你還有臉笑?要是能有一點尊嚴的男人,也要找根繩上吊死了乾淨,省得被人罵烏龜!」
張凡沒有防備,被沙莎捅了一筆,胸口上一陣疼痛,不由得吸了一口氣,發出「咦」的一聲,忙用手在胸前揉了揉,皺眉一下。
包媛看見這一幕,臉色頓時蒼白。
心中罵道:死妖精!難道就這樣對待自己的男人!他已經夠窩火了,你們還往他傷口上撒鹽,真是沒心沒肺!
轉念一想,又是悲哀地暗嘆:也難怪,人家和張凡是什麼關係?人家是張凡床上的女人,當然可以隨意對他發火了!
又轉念一想:不對!畢竟還是妖精作怪!這兩個壞女人,絕對不是好東西。如果我是張凡的女人,我絕對不會對他這樣。
我的男人我的天,不對他好,對誰好?
越想越來氣,心裏一股惡火,再也憋不住,脫口譏諷道:「沙莎,你手裏要是一把刀,不用金蟾幫下手,小凡就已經沒命了!」
沙莎臉色大變!
沒想到,眼前這個包媛竟然心疼着張凡!
在沙莎眼裏,包媛不過就是個打工妹!
不知道她跟錢亮面前怎麼賣的,大概是用她那小寡婦的妖媚,把錢亮拿下了,所以才混上這麼個小經理的角色。
經理歸經理,畢竟還是個以色事人的噁心女人!
沙莎一點都瞧不起她!
沒想到,她竟然敢出口叫板!
抹地,你算老幾?
我沙莎是張凡的女人,我是他的坐騎,我喜歡蹽蹄子怎麼了?我就是踢壞了張凡,那他也是心甘情願,關你一個外人什麼事!
「啪!」
沙莎手裏的化妝筆被撅斷了!
甩手一扔,摔在地上!
沙莎俏臉從來沒有這麼紅過,柳眉一挑,怪聲怪氣道:「自己吃的是哪鍋飯不知道嗎?錢亮沒在這裏,疼張凡也輪不到你疼!」
包媛起先一愣,但馬上恢復了。
若在平時,以她的性格,就忍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此刻卻有些不同。
一來嫉火滿滿的,快把肚子脹破了;
二來被砸了餐館,心裏快崩潰了。
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