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長得是相當精神,也很帥氣,身材挺拔,比起在座的老朽半朽專家們,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可是,這裏不是比年輕的地方,比的是老邁,比的是老朽。
越老邁越老朽,經驗越多嘛。
「專家們研究大事,你一個年輕的小毛頭來插嘴?」
「這人是誰的司機?」
「學過禮節嗎?」
會聲上頓時響起了一片低低的譴責之聲。
秦泰岳扭頭看見張凡站了起來,不由得眉頭一皺:這個場合,有你說話的權力嗎?
「嗯,」秦泰岳重重地咳了一聲,「小張呀,你——」
然後,他又面對會場笑了一下:「這位叫張凡,小張,是從京城趕來實習的。」
秦泰岳機警地把張凡的身份先攤明,以免張凡弄出什麼笑話時不好收場。
強調張凡是實習的,便給張凡說錯話打了預防針。
眾專家都微露笑容:原來是一個實習生,看樣子是想請教個問題,這樣的話,我們剛才對他的譴責,就顯得過分了。
專家們在禮節上相當成熟,也相當明白人和人之間的關係:這個小實習生之所以能進到這樣的場合里旁聽,顯然是經過秦泰岳首肯的。
這說明他跟秦泰岳的關係不一般。
或者這小伙子在京城有背景?
因此,有幾個專家笑了起來,很「寬恕」地笑了。
一個戴眼睛的專家點了點頭:「可以,年輕人,在座的都是專家,你有什麼問題要請教,這正是一個好機會。」
副廳長心裏罵了一句「臥槽泥馬」,然後很厚道地笑問:「年輕人,說吧!不要怕,年輕人的思路超前,說給大家聽聽吧。」
張凡根本沒有在意這些人心裏勾勾巴巴的東西,聲音很大地道:「我認為,這樣的會議,應該請一線護士來發表意見!」
此言一出,滿座大驚。
護士?護士怎麼能參加診斷?
醫生里有大老婆和小老婆之分,但是護士永遠是丫環。
這小子連這點都不懂?
要不是有副廳長在場,說不定大家就哄堂大笑起來了。
這下子,有幾個專家失去了剛才對張凡的神秘感和尊重感,語言很不屑了:
「黃嘴丫子褪了嗎?知道醫生和護士的區別嗎?如果我們這樣的專家會診讓護士參加,那麼傳出去會被社會上議論的!」
「治過病沒?大學畢業沒?有學歷嗎?」
「算了,大家別批評他了,讓他出去就行了,我們抓緊時間會診。」
「專家會議,他怎麼混進來的?」平時對秦泰岳不滿的專家開始用語言來打擊他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