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楊廣準備是再次開鑿邗溝,從山陽到江都,實則也是疏通古邗溝,淮南民眾在徵發之列,**縣屬淮南,自是有可能被徵發。
「恩,那還好,這次又不知是要發動多少的勞力,怕是要有二三十萬數。」陳孝義一聽只是徵發河南諸郡的男女,這才是鬆了口氣,「你方才說皇上要造舟船,這與你買羽毛有何關係?」
一個是舟船,在水中,一個是羽毛,兩者無任何的關係,陳孝義不明白。
「當今皇上不知節儉,好奢靡。既是到江都巡遊,舟船及隨行的人員服飾自免不了要裝飾,朝廷肯定會徵收羽毛,可一時之間哪裏去找那麼多的羽毛?」陳平道,「找不到,就只能去買,買的人多,羽毛少,可朝廷又規定每戶需要交納羽毛作為額外的賦稅,這就逼得人不得不出高價購買羽毛。」
一口氣說完,陳平掃了兩眼院子。這話不能外傳,如若是讓人知曉告到官府中去,會掉腦袋。
「你這話可不能是讓人知曉了,詆毀皇上讓人知曉會殺頭的。」陳孝義也是擔心,拉着陳平,進了堂屋中,看見陳安與小娘,想了想,又將陳平帶進了西間,關上門,「這些你都是從哪裏聽來的?」
「去縣市的時候,偶聽人說的。」陳平道。
「如若真是這般,那這些羽毛還真是能賣不少的銀錢。」陳孝義點點頭,掃了眼火炕下,「你藏着的木盒裏的銀錢是哪裏來的?」
陳平聞言卻是一驚,藏那木盒陳平花了不少的心思,沒成想還是被陳孝義發現了。
「戶主上還寫着我的名字,你未出生時這家我就住着,裏頭有哪些地方可以藏東西,我還會不知曉?」陳孝義見陳平吃驚,很是滿意,難得是有讓大兒驚異的事,「陳安還小,有些事還不能是讓他知曉。」
「這小子,我都是在他睡着之後才藏那些東西的。」緣故原來在這,陳平恍然,「那木盒中的銀錢不是我的,是王姨給的。」
ps:還有一章晚上八點發,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