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學府出來的精英,聚會都聊什麼?」
「跟你們聚會一樣,什麼都聊。」趙月翎打開自己的包,拿出一個檔案袋。
溫笛還在說同學聚會的事「三十年不見,說不定有些同學一眼認不出,不過你這個校花不用擔心,身材一點沒走樣。」
「什麼校花不校花,我們那屆還有個女生也漂亮。」趙月翎把檔案袋給女兒,說「這裏邊是你爸讓我帶給你的房產證和資料,你看看還缺什麼,讓你爸給你準備。」
女兒的戀情怎樣,趙月翎沒多問,也沒刨根問底房本上加名字的事,她端起水杯喝水。
溫笛陪母親聊了一會兒家長里短,母親半小時後匆忙離開去赴宴。
她拿出房本,翻開來拍了一張發給嚴賀禹【本本拿到了,隨時能去辦手續把你名字加上去。】
嚴賀禹正在嚴家老宅,他快半個月沒回家,今天傍晚母親給他打電話讓他務必回來一趟。
他正要回復溫笛,眼前多了一個戒指盒。
葉敏瓊瞅着他「試戴一下,看看合不合適。」
嚴賀禹沒接,跟母親對望,「跟您說過了,我用不着戒指。」
葉敏瓊道「訂婚那天總不能沒戒指吧?」
這時門口響起高跟鞋的聲音,「媽,我哥他答應訂婚了?」嚴賀言插話。
葉敏瓊沒想到今天女兒這麼早回來,她跟女兒說「你還不了解他,要是不默許,我能去訂戒指?」
如果嚴賀禹反對聯姻,她是不可能擅作主張訂戒指。
既然決定訂婚,就不能糊弄田家,該給田清璐的一樣不能少。兒子不願去選戒指,她這個做母親的只好代勞。
嚴賀言沒換鞋,踩着八公分的細高跟目不斜視從嚴賀禹腳背上踩過去。
嚴賀禹蹙眉,「你眼呢?」
嚴賀言斜他一眼「我眼在眼眶裏,你看不見啊?」
葉敏瓊無奈道「你們倆讓我清靜清靜。」
「我跟他八字不合,不宜見面。媽您也好好管管他,讓他少作孽。」嚴賀言從母親拿着的戒指盒裏捏出那枚男戒,她知道嚴賀禹不可能戴,於是繞在手指頭轉圈玩。
葉敏瓊厲聲制止女兒「把戒指放下來,你添什麼亂!」
嚴賀言沒控制好轉戒指的力度,「嗖」一下,戒指被甩出去,精準掉進垃圾桶。
她跟母親大眼瞪小眼。
「我不是故意的。」她若無其事回自己臥室。
嚴賀禹不可能去撿戒指,葉敏瓊只好戴着手套從垃圾桶撿起那枚男戒,拿到衛生間放在水龍頭下沖了好幾遍。
她把戒指重新放回盒子裏,做兒子的思想工作「聯姻沒你想的那麼糟,清璐本來就喜歡你,只要你不作,日子差不到哪兒去。」
司機過來提醒葉敏瓊,該出發了。
葉敏瓊被氣得差點忘了晚上要參加一個校友閨女的婚禮,她拿上大衣出門。
嚴賀禹掃了一眼茶几上的戒指盒,沒拿,起身離開。
「誒,你那枚小緊箍咒呢?不戴手上試試啊?」嚴賀言支着下巴趴在二樓露台,幸災樂禍道。
嚴賀禹沒搭理妹妹,徑直走向汽車。
康波在車上,等嚴賀禹坐上來,他匯報「嚴總,溫小姐剛剛跟我聯繫,她以為你沒回消息是在開會,讓我安排好去房產交易中心的時間,給她打電話。」
嚴賀禹靠在座椅里,直到汽車駛離嚴家他才跟康波說「名字不加了。你跟溫笛說,我最近事情多抽不開身。」
康波「好。」
老闆決定不加名字大概跟聯姻有關。
當晚,嚴賀禹加班到八點鐘,從公司出來他讓司機送他去溫笛的公寓。
密碼又改回以前那個,前四位是溫笛生日,後兩位是他的出生年份。
溫笛正在書房練簽名,聽到腳步聲她抬頭看了一眼「老公。」
「嗯。」嚴賀禹把電腦包放桌上,瞅着滿桌的紙「幹什麼呢,弄得亂七八糟。」
溫笛說「好幾個月沒簽名,生疏了,我練練。」下個月要去錄製節目,萬一到時遇到粉絲問她要簽名,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