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聽一位施主說過一件事,那位施主是住廟修士,以前在棒國教我國神學的,是個教授,她說的是關於人死後的。」
我好奇,便問神學教授說的什麼。
魚哥回憶道「那教授說,男左女右,如果一個人死後手勢突然變成這樣,那說明屍體體內有一股叫「殃氣」的東西散不掉。
「停!」
我凍的渾身直打哆嗦,開口說「魚哥你可別說了,你越說我越怕。」
「你怕什麼?我都不怕。」
「不管怎麼說小倩跟我有過肌膚之親,我肯定不會不管的。」
我急了。
我說「還小倩,你是寧采臣嗎!誰是姥姥!」
「人都死了!還管什麼管!」
魚哥搖頭道「我記得那在國外研究神學的老人是這麼說的。」
「凡跳樓,跳海,自殺,橫死之人都有可能出現這種手勢。」
「子午卯時掐指,醜末辰時手掌舒,寅申已亥握拳頭,殃煞在旁侯多時。」
「生氣存則生,斷氣則死,惡氣不離,聚久成殃。」
「現在幾點?」
我聽不懂魚哥說的亂七糟的話,當即哈着氣,掏出手機看了眼。
「十一點二十五,怎麼了。」
魚哥這時指着李倩的屍體說「還沒離開,小倩就在這附近,她肯定是想告訴我一些事。」
我急啊!又不知道怎麼勸!
魚哥是真喜歡女酒保,喜歡的都癔症了!
我推着他邊走邊說道「你以前是和尚又不是道士,可別癔症,快出去吧。」
「噠噠噠。」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叩門聲,嚇了我一跳。
「你兩好了沒?快出來吧,主任馬上過來了,被他發現就完了,快點的。」停屍房外小護|士不在敲門,只是催促我們趕快出去。
出來太平間坐電梯上到了一樓,魚哥還在悶悶不樂。
魚哥喃喃着自言自語道「不行,佛祖說過,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幾年那位住廟修士可能還在寺里,我得打個電話問問。」
我訝意道「魚哥,少林寺還有電話?是招生辦座機?」
「怎麼沒有,都有,誰規定和尚就不能用手機?我大師傅圓寂了,二師傅還活得好好的,他手機玩的比我都。」
他說完話真就自個兒上一邊打電話去了。
我在電梯口等他,魚哥這通電話打的時間不短,他足足打了近二十分鐘才回來。」
「怎麼?找到人了沒,又問出什麼來了?」
魚哥看了看周圍,見沒人,他悄悄說
「我運氣好,那個人還在,修士說碰到這種情況就不能回老家過頭七,要留在橫死的地方過頭七。」
魚哥像着了魔,繼續神神叨叨的說「「第七天晚上是小倩的回魂夜,修士說到時用竹竿粘上黃紙,在太平間門口每隔半米插下一根竹竿,然後在地上鋪一層生石灰粉。」
「等時候到了,那天晚上會有鬼差來拘小倩,我們準備三斤柴雞蛋煮熟,把煮熟的柴雞蛋塞進小口陶罐里,記住不能用笨雞蛋。」
「因為罐子口小,鬼差手指粗,它看到熟雞蛋卻吃不到會很急,這時和它談判,給它吃雞蛋,就能讓小倩多留一會兒,然後讓小倩告訴我們想說的話,告訴我們,還有什麼隱情。」
魚哥這番話我都聽傻了。
「醫生!」
「醫生!」
我喊了兩聲又摸了摸魚哥額頭。
直感到滾燙滾燙的。
估計都要燒過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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