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睜開眼,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面孔。
小萱握着我的手,一臉慌張的問「雲峰你感覺怎麼樣了?嚇死人了,之前你臉都快發紫了。」
頭疼的厲害,我掙扎着坐起來,靠在了床上。
想起之前那一幕,我忙問「薛師叔呢!」
小萱一臉心疼,抓着我的手輕聲說「別慌,他在東屋還沒醒,是豆芽仔挨個把你們背回來的。」
我是下午醒來,薛師叔到了傍晚才醒過來,他醒來後的症狀和我一樣,頭疼,渾身沒勁。
豆芽仔守在煤球火旁,端着碗說「峰子,你兩嚇死個人了,要不是我水性好,你兩差點就淹死了知道不。」
我頭上敷了熱毛巾,半靠在床上問「芽仔,之前怎麼回事?我和薛師叔怎麼都感覺到頭暈,你怎麼沒事?」
豆芽仔吃了一嘴麵條,嘟囔着說「不知道啊,我一直閉氣來着,是不是因為這個?」
「村里沒醫生,把頭連夜開車從永州拉來了醫生,醫生說等你醒了在給他打電話,把頭開車又把人送回去了,估摸着應該快回來了。」
「醫生怎麼說的?」
小院幫我換了頭上的毛巾,接過來話說「還頭疼不?」
「醫生說你是急性二氧化碳毒,還好吸入時間短,醫生讓你醒了就喝這個藥,還說要是兩天內還感到頭疼,就要去永州市醫院的高壓倉吸氧。」
小萱讓我吃的藥片是甘露醇,還有幾袋什麼沖劑,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二氧化碳毒,還是什麼急性的,要不是豆芽仔背回來,我和薛師叔人都沒了。
難道那個村民之前也和我的遭遇一樣?他時間長了沒人發現,沒救回來?
晚上,把頭急匆匆趕回來了。
見我像醫生所說的醒過來了,把頭鬆了一口氣,問了事情經過。
我們經過商討,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先不去管誰偷的道士像,我們之所以會頭暈二氧化碳毒,成和水塘底下的黑窟窿有關。
水冒泡就代表有氣兒。
如果短時間內,水底湧上來大量二氧化碳,來不及揮發,而我們當時恰巧站在離水塘很近的岸邊,的確有可能急性二氧化碳毒,這結論是立的住的。
這麼說,那個村民就不是被嚇死的,而是和我們一樣。
豆芽仔回憶說,點左右他潛到水底,想靠近那個黑窟窿看一看,結果還沒靠近就感覺到有氣流湧出,同時水開始起泡泡,豆芽仔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就準備上浮,這時我和薛師叔又掉下來了。
我昏迷前看到的大蛤蟆是看錯了,那就是穿了紅褲衩的豆芽仔。
我們碰到了第一個難題。
鬼崽嶺水塘下的黑窟窿,是通到了哪裏?
為什麼水下隔段時間就會湧出大量的二氧化碳?這些濃度高到能讓人急性毒的二氧化碳,從哪來的?
我起初想不通。
誰化學學的好的,可以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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