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領頭的年人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伸手過來,我和他握了下。
他笑着說:「南北本是一家親,大水沖了龍王廟,我做東,咱們吃個飯認識一下,兄弟能否賞臉。」
我跟他們上了車,去了一家本地飯店。
飯桌上,我直接表明來意告訴他,我想在你們榮行找一個女扒手,二十歲左右,大概兩三個月前在康定活動過,特徵是右手的五根手指一樣長。
「哦?」
這老大好奇問道:「兄弟,這女的得罪你了?」
我搖頭,說只是一位朋友。
這老大抽了口煙,直接問飯桌上身旁手下:「咱們有沒有這麼個女的?」
這手下想了想,回道:「老大,咱們這裏都多少年沒磨手的習慣了,肯定是過去的老榮行,我看成幾率是老斑鳩那伙人,要不,我找人叫下他?」
我擺手:「不用,你們把珠珠現在用的聯繫方式告訴我就行。」
「這好辦,我多找幾個人問下。」
吃過飯後不久,這老大還問我住哪裏,熱情的說開車要送我,被我婉言謝絕了。
我學了田哥,頭一次體會到這種感覺,對男人來說,這是種快感,原來辦事還能這麼辦。
傍晚,我收到一條短訊,上頭寫了一串電話號碼,還附有一行字,「這女的一禮拜前在成都出現過,人目前應該還在成都。」
我直接照着號碼撥了過去。
很快,電話一聲好聽的女聲響起。
「喂,哪位啊?」
「珠珠啊,是我,項雲峰,還記得嗎?當初咱倆拿錯過包。」
「是你啊!」
「當然記得!你怎麼突然想起來跟我打電話了?」
「你人在哪?」我問。
「我在成都,怎麼了?」
「是這樣的,呵呵,珠珠我直說了,當初你們從石榴村搞走的那張大唐卡,應該還沒出掉吧?」
珠珠聲音有些嗔怒,她道:「別提了!一提這個我就來氣,我們不懂,以為那張唐卡是唐代的!結果我們搞到手後,瓢把子聯繫了大老闆,大老闆帶的鑑定專家看了後說不是唐代的,是明末清初時期的,只值幾萬塊!氣死我了!」
我笑道:「別生氣,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我想要那張唐卡,你賣給我吧,開個價。」
「你要買?!你不是....不是幹這個的嘛。」
她聲音聽起來很驚訝。
我解釋了一遍,她這才猶豫着說:「那....那二十萬行不行?」
「可以,二十萬就二十萬,我着急用,你儘快給我送過來,我人還在康定。」
「沒問題,我現在開車過去也就幾個小時。」
約好碰頭地點,掛了珠珠電話後我又打給把頭。
我讓他們帶上裝,備連夜進山,在試驗田那裏等我,我隨後就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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