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身招呼我們坐下。
屁|股下坐着明代的黃花梨太師椅,我懷着忐忑的心情來開口問「閣下是」
這人看着我笑道「項雲峰小友,你和我們素有交集,順德之緣,飛蛾山下一別,已過年余了。」
此人雖然外貌普通,穿着也像街邊大叔,但不知為何,他說話間給我極大的壓迫感。
在進來那一刻,我其實就猜到了
是長春會
是起源東北長春,暗管理着舊社會三教九流的那個龐大組織團體
我很緊張抓緊了椅子扶手,魚哥注意到了我的緊張,也下意識握緊了棍子。
他看我身子緊繃,開口說
「年輕人不必緊張,我和某些人不一樣,同時我本人和趙清晚女士素有交集,還是要給她面子的,我始終站在正義一方,這次請你過來,主要是想開成公佈的和你談談。」
「談談?」
我咬牙道「紅姐那麼好的一個人,被你們那樣玩弄,紅姐捅了把頭,你知道她心裏會不會自責?會不會難過?她父親被長春會所害,紅姐跟我說過,她這生的目標就是攢足夠的錢,一億不夠就三億!紅姐說必殺上東北以報家仇!」
我想起往事越說越激動,臉也紅了。
「站在正義一方?你想沒想過,用那些旁門左道控制人,讓人昧着自己良心做事,談何正義!」
「還有!你們不遠萬里追我們到香港!趕盡殺絕為了什麼!就為那瓶什麼藥水?!」
這人聽我把話說完,始終保持安靜。
「哎」
他嘆氣道「年輕人啊,長春會很龐大,相信我,比你想像的都大,我只能控制其一部分,對於你們之前的遭遇,我深表遺憾,抱歉了。」
聽到這話我有些不知所措,就是意外。
是長春會?
長春會不都是小綹頭那種目無人的人?
可是這樣,這些人為什麼又要對付豆芽仔?
「年輕人,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我的時間很急,我只要你手的那瓶藥。」
「你只需把它給我。」
「作為回報,我可以答應你兩件事。」
他看着我說「第一,我們幫你擺平銀川敵對勢力,不管是誰,你如果想讓他從這個世界永遠消失,說個名兒。」
「第二,只要在我的任期內,長春會永遠不會在主動干涉你們生活。」
「怎樣?」這人說完話給自己倒了杯茶,平靜的看着我,等我答覆。
藍藥水
小藍瓶
對於那個東西,自始至終我從心底里一直抗拒着,每每閉上眼睛,我腦海經常會浮現出安研究員的影子,太可怕如果不是自己看到過,我絕不會相信死人還能在睜開眼。
那東西,就是對明社會現代科學的踐踏!
小藍瓶就像某種禁忌,我打心底里牴觸這東西。
這東西如今在哪裏,怕是只有兩個人知道了,就連我最淨重的把頭都不知道,因為我從來沒對任何人說出過這個秘密。
這兩個知道的人,一個是我自己。
另外一個。
是香位於香港某處,一位不知名報亭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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