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短暫的寒暄過後,在冀州侯這個主人的主持下,酒宴便開始了,期初氣氛並不熱烈,不過在聞仲帶頭飲了幾杯水酒之後,氣氛才真正的開始熱烈起來。
漸漸的隨着眾將喝着冀州侯府珍藏的美酒,也漸漸的放開了,冀州侯的麾下的將領和征北軍中的將領也開始互相敬起酒來。
在觥籌交錯之間,氣氛已經越來越高漲,冀州侯麾下也有不少將領和殷商之中的將領相熟,三三兩兩開始了聚在起,喝酒划拳。
殷郊由於坐的位置在左側的末尾,屬於那種不起眼的角落,故此很少有人關注殷郊,也就是在眾人一起飲酒的時候,殷郊才稍稍喝一些。
殷郊此時雖然身在冀州侯府中坐着,但是心卻並不在這酒宴之上,那本「正一天仙妙法」在就被他熟記在心,此時趁着沒人注意他的時候,正在暗自揣度那功法之中的各種關節。
而就在殷郊敷衍着眾人,體悟着那「正一天仙妙法」之中的妙處的時候,在殷郊的對面,與他同樣坐在末尾一個少年,正在皺着眉頭看着他。
那少年看了看前方那熱烈的氣氛,再看看面前殷郊那冷淡的敷衍,嘴中發出了一聲輕哼,用力攥了攥自己手中的酒杯,長身而起,對着上首的聞仲和冀州侯蘇護拱了拱手,朗聲開口道。
「父侯,聽聞殷商天兵路過冀州,兒臣心中興奮異常,見眾位聞太師、父侯以及眾位將領酒正酣,兒臣斗膽,願意自薦,給眾位舞劍助興!」
眾人的眼神都被這少年的話吸引過來,所有人都不由的轉過頭來,看着這隻有十幾歲的少年,殷商征北大軍的將領並不認得這少年,於是都三三兩兩的交頭接耳。
冀州侯見到自己的兒子居然在氣氛如此和諧之下,還要舞什麼劍,心中不想讓那少年打破現在熱烈的氣氛,冷聲大喝一聲。
「放肆!」
「孽畜,還不退下!」
「在聞太師當面,還有你動刀兵的道理?」
冀州侯蘇護大喝一聲之後,就要讓左右去把自己這個莽撞的兒子趕出宴席,可是就在這時,聞仲卻站了起來,朝着蘇護擺擺手道。
「冀州侯何以至此?」
「吾觀冀州侯你這公子龍行虎步,一看就是有一身不俗的武藝,真是將門虎子,年輕人嘛,就要有年輕人的朝氣!」
「冀州侯,既然少侯爺有興趣給我這個老頭子舞劍助興,老夫高興的緊,不過那劍乃是匹夫比斗之用,我們戰場廝殺的漢子,要舞就要用戰場廝殺的利器,不知少侯爺用的是何種兵刃?」
那少年見到眼前這大名鼎鼎的聞太師居然如此和顏悅色的詢問自己,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感激,拱手朝着聞仲、冀州侯蘇護以及在座的一眾將領施了一禮,然後這才開口道。
「回稟太師,全忠用的乃是一口方天畫戟!」
聽了這少年的話,聞仲笑着捋了捋自己的齊胸的鬍鬚,對着那少年笑了笑,隨後轉過頭去,看着冀州侯蘇護,笑着道。
「全忠?」
「蘇全忠?」
「冀州侯蘇氏一門對大王的忠心自蘇侯爺給少侯爺起名便可見一斑,少侯爺,去取方天畫戟吧,望你不負全忠之名!」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