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邑考委以的重任,似乎對西岐的權柄並不熱衷一般。
;;;此時姜子牙的面上的神情,真誠至極,沒有半點虛偽的推辭,那清澈的眼神,以及肅然的神情,讓眾人相信,姜子牙並沒有撒謊。
;;;「丞相說的哪裏的話,在父王彌留之際,已經讓朕拜丞相為亞父,因為那殷商大軍壓境,故此朕才等到現在,現在西岐危局已現,還請亞父助朕一臂之力,勿要推辭!」
;;;伯邑考最後的這個亞父都叫了出來,這是對姜子牙極大的禮遇,所謂亞父,其實就跟義父算是一個意思,此時伯邑考把自己的位置已經放得極低。
;;;要說剛才讓姜子牙總管西岐軍政,讓所有的西岐臣子有些吃驚,可是現在伯邑考認姜子牙為亞父,可以說如同在平靜的湖面,施展了一個五雷正法一般,讓眾人感到有些不可置信。
;;;就算姜子牙聽了伯邑考的話,眼底閃過一抹感動,不過在腦中閃過殷商儲君府的一幕幕,姜子牙的瞬間就清醒許多,沒有被伯邑考的「拉攏」動搖本心。
;;;姜子牙深深地吸了口氣,出了列班之後,直接給伯邑考行了一個只有祭祀時候才能用的大禮,在行完禮之後,神情肅穆的對這伯邑考道。
;;;「老臣不敢當大王的亞父之稱,大王身份尊貴,乃是西岐之主,老臣不過一個喪家之犬,被先王提拔,才有如此境遇,殿下放心,臣必將會竭盡全力,為西岐出力。」
;;;眾人不知道為何,看到姜子牙沒有接受那亞父的稱呼,不由的深深的呼出一口濁氣,不過令他們意外的是,伯邑考聽了姜子牙的話,並沒有收回成命,反而是再次開口了。
;;;「亞父何必如此,現在殷商大軍壓境,聽聞西岐軍中多奇人異士,我西岐原本地狹民稀,少有能忍異士出現,故此還要勞煩丞相藉助闡教之力。」
;;;「不過那些練氣士,朕都不了解,丞相既然本就是練氣士,那尋找救兵的任務非丞相莫屬,丞相為朕之亞父,是朕對闡教的態度,若是朕有一日奪得天下,必使得闡教傳承遍及朕之疆域,此話還要又丞相帶給到!」;;;;西岐城;
;;;南宮适一臉灰敗的跪在大殿之上,大周的一眾文武盡皆分列左右,不過在武臣的班列之中,缺席了太顛、辛甲以及辛免這三位八駿臣。
;;;「大王,此次都是南宮适的過錯,南宮适領兵不慎,誤中那殷商的埋伏,若不是丞相派人救我,此時我怕已經殉國了!」
;;;「南宮适此役損兵折將,太顛、辛甲以及辛免三位大將也是因臣而不知所蹤,此戰是我們大周跟殷商的首戰,首戰不利,臣罪孽深重,還請大王處置!」
;;;南宮适此時心如死灰,已經準備好赴死了,不過在準備死的時候,他也想好了,此次戰事失利,他承擔責任就好了,他扛下所有責任,最起碼在太顛、辛甲以及辛免等人返回之時,還能夠無恙。
;;;而對於南宮适的話,伯邑考此時根本沒有任何的考慮,伯邑考現在有些後悔當初,他應該站在姜子牙這一方,反對出兵跟殷郊對戰。
;;;若是聽從姜子牙的建議,此時還怎麼能夠遭受如此重創,三萬人出城,現在剩下的只有燕山營寨的五千人,這五千人的存在,還是因為殷商似乎沒有攻擊燕山的意思。
;;;「丞相,這殷商大軍既沒有乘勝而追,又沒有任何趁着威勢正濃的時候,朝着西岐城壓迫,反而是在金雞嶺駐足不前,這是何意?」
;;;伯邑考此時沒有理會南宮适的請罪,而是向着姜子牙詢問殷商的作戰意圖,畢竟現在損兵折將,卻並沒有看出殷商的意圖。
;;;在伯邑考想來,這殷商自然不是因為輜重補給不足,也不是因為士卒數量不足,畢竟現在他們取得首戰的勝利,正是士氣如虹的時候,現在正是壓迫西岐的時候。
;;;若是補給不足,他殷郊這個儲君都不可能冒這麼大的險,若是士卒不足,現在殷商大勝,就算士卒數量稍差一些,士氣可以彌補這一劣勢。
;;;「大王,臣也看不懂這殷商儲君的意圖,大王也有所了解,臣曾在殷商儲君東征的時候,曾在他帳下效力一段時間,這殷商儲君心機深沉,很難捉
第二百四十七章姜子牙掌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