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學習貴族禮儀,你要不要一起?」
優菈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哈迪斯身上的孤寂和滄桑,和自己是何其相似,於是優菈將這個僅見面一天的人,當做了知己。
「既然是你的邀請,那我便來看看。」
哈迪斯思索了一會,便同意了優菈的邀請,他不僅是哈迪斯,也是愚人眾的執行官,打探敵情是兵家常識,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那好,那可否與罪人共飲一杯?」
優菈輕笑一聲,而哈迪斯也是點了點頭,說道「求之不得。」
就是乎,二人對飲了起來,很快,天色已經完全暗淡無光了,不過「天使的饋贈」酒館卻依然燈火通明,不少的酒客醉死在酒桌之上。
看着已經倒在桌上的優菈,哈迪斯依然是搖晃着手中的酒杯。
「哈迪斯,和別人喝酒你還用神力驅逐酒勁,不愧是你。」
溫迪那不正經的聲音的聲音響起,隨後溫迪便來到了哈迪斯面前,不過看着紅的像一個蘋果的臉,一看就是喝了不少酒。
「酒是穿腸毒藥,以前能不喝儘量不喝,不過如今神位已經卸下,借酒消愁也未嘗不可。」
「你還是老樣子。」
隨後溫迪看向了優菈,輕笑一聲「你對這個勞倫斯的女子有些關照啊,怎麼,看上她了?」
「並不是,在她的身上,我看到曾經的我,那時,我也是萬人唾棄,不過我有你和摩拉克斯為友,此生也無憾了。」
哈迪斯不禁回憶起了過往,「優菈的身上有我的影子,所以我不希望讓她步入我的後塵。」
「唉,曾幾何時,勞倫斯家族也是風光無限,可是千百年來的養尊處優令他們墮落。」
溫迪不禁嘆息道,這也和他不喜統治有關係,雖然最後他引領者溫妮莎結束了這個時代,可是勞倫斯家族也被扣上了罪人的標籤。
「命運就是如此,他們珍惜不了,那是他們的問題,不是你這個風神的問題。」
哈迪斯勸解道,隨後看向了一旁的優菈,「聽了這麼久,也該醒來了吧?」
優菈聽後便重新坐了起來,她並沒有喝醉,對於陌生人,她還是有着一定的戒備,即便是視為知己也一樣,不過令優菈沒想到的是,眼前的兩個人來頭這麼大,而且風神巴巴托斯居然是蒙德的吟遊詩人。
「你剛才說得都是真的嗎?」
優菈詢問道,而哈迪斯自然知道優菈說的是哪件事,點了點頭說道「是真的,而且你也不用在意我們的身份,如今我們也不是神,你說是吧?巴巴托斯?」
「欸嘿!」
溫迪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優菈在短暫震驚後便恢復了過來,雙手抱懷道「哼,居然隱藏身份欺騙我,這個仇,我記下了。」
「我可從來沒有說過我的身份,哈迪斯是我的神名,也是我在人間的名字。」
哈迪斯解釋道,而優菈回憶了一下,發現正如哈迪斯所說,他從來沒有說過自己的身份,只是報了個名字。
不過現在不是在思考這些,優菈問道「我已經知道了你們的身份,難道不怕我說出去嗎?」
「不怕,第一,你說的話,蒙德人未必會相信;其二,想要說出去,你得先記得住再說。」
哈迪斯平靜的說道,而溫迪也是聳了聳肩。
「果然,那你動手吧,就當我們從來沒有見過。」
優菈已經閉上了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眼角處流出了一滴淚水,哈迪斯見狀嘆了口氣。
隨後一股神力在優菈的腦海中涌動,在修改着優菈的記憶,不過令溫迪驚訝的是,哈迪斯只是將他從優菈的記憶中剔除出去,關於哈迪斯說的話和身份全都保留了下來。
「你,為什麼?」
此刻還算清醒的優菈也察覺到了,便詢問道。
「沒為什麼,因為我,任性!」
哈迪斯露出罕見的笑容,而優菈的意識逐漸模糊起來。
「這個仇,我記下……」
優菈話還沒有說完便昏倒在地上。
「哈迪斯,你不會
蒙德酒館,洗淨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