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將領的頭顱來。他不過是在證明,對面將領就算是有腦子有兵力,也不敵他,更別說讓他陳潛頭痛了,他真的不配。
就算沒有軍隊,陳潛一人也能取下他的頭顱。
事後秦成傅還問過陳潛為何這樣冒險這麼衝動,在行軍打仗中頭腦發熱是大忌,陳潛不可能不知道。
陳潛只是喝了碗裏的酒,隨口說了句那天夜裏他只是閒的無聊罷了。
後來秦成傅才知道,陳潛早就猜到了敵方軍營的位置,他也有把握能一舉殺了地方將領。
陳潛真的,從不打沒有準備的仗。
只是他這樣強悍又有些瘋魔的性格,秦成傅足足花了三個月的時間來適應,適應之後便能根據陳潛的性格來判斷他的形式,來制定計劃,他們就像是對方的左膀右臂一般,互相信任,互相協助。
真因為這樣,陳潛說出「我這就去殺了他」這句話的時候,秦成傅才會這樣緊張,他這個人做事衝動,真的說到做到。
沒什麼是陳潛做不出來的事情。
看秦成傅着急了,陳潛才挑眉笑笑道「我說笑的。」
說罷便有繼續依靠着馬車假寐,氣的秦成傅只想給他兩拳。可惜秦成傅的拳頭,對於陳潛來說一點點威脅都沒有,就算是十個秦成傅,怕也不是靖北候的對手。
就在這時,馬車忽然停下,車夫來不及剎車,緊急勒住韁繩,馬的前蹄不受控制抬了起來,馬車險些翻過去。
秦成傅好容易坐穩身子,連忙道「怎麼回事?」
就連陳潛都皺起了眉頭,絲毫沒有了假寐的性質。
馬夫慌張道「公公子,前面前面有人攔車。」
還不等秦成傅掀開車簾去看,就有一雙手伸了進來,拉開了車簾,隨機一下竄了進來。秦成傅以為是刺客,還不及反應就躲在了陳潛的身後。
陳潛看到這人伸手的時候,就放鬆了下來,等那一身破衣爛衫,將整個人都裹得嚴嚴實實的分不清男女的人坐進來的時候,陳潛才緩緩開口「繼續走吧,去靖北候府。」
那人聽到陳潛的話才放鬆下來,緩緩拿開了緊緊包裹着自己的麻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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