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當你愛飲酒,沒想到你這酒量如此之好啊,詩也做的這麼好,在我心中第一厲害的就是榮媽媽,第二就是你了。」晚月真的是開心極了,一邊對着時元笑個不停,一遍倒退着蹦跳走。
就連那將要撞上那個正躲孩童的挑扁小商販都沒注意到,時元想要提醒她小心,叫了一聲她的名字,卻沒有發出聲音。反應過來後的時元立刻快步上前拉住晚月,將她抱到路邊,那小商販的扁擔隨機便撞了過去。
若是陳潛沒有拉過來晚月,晚月的腦袋非得被撞出來個大包。陳潛驚魂未定,抱着晚月長舒了一口氣,都忘了放開。
「時元哥哥。」晚月輕輕拍拍陳潛的背,陳潛這才反應過來放開了晚月。「不能這樣不小心了,行走要看路,被撞倒了可怎麼辦?」陳潛着急地比着手語,深情嚴肅,為晚月着急的同時,陳潛也是第一次如此渴望自己能夠喊出「晚月」的名字。
陳潛素日雖不說話,手語也是鮮少用,多是點頭搖頭,但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溫和的,少有這樣嚴肅的時候。晚月意識到自己剛剛真的嚇到陳潛了,不然陳潛此時不能這樣緊張。
「我知道了時元哥哥,我保證沒有下次了。喏,這個簪子送你,不要生氣了。」說着晚月便將剛剛贏來的白玉簪遞給陳潛。陳潛指指自己,面露疑惑。這不是晚月喜歡的簪子嗎,還央求自己幫她贏下來,怎的要送給自己。
「嗯嗯,送你的。本來便是要送你的,我看你頭上這個木簪用起來都顯得你如此好看,這隻白玉簪相比更趁你,那老闆剛一拿出來我便知道他是你的,所以給你咯。」原來晚月費盡心思的求自己贏下來的簪子,竟是要送給自己。
陳潛拿着簪子有些不知所措,剛剛的緊張,嚴肅情緒也一掃而空,他看着眼前的晚月,她總是如此明媚,總能恰到好處的讓自己放鬆下來。晚月今年了,又長大了一歲啊,出落的更水靈了,陳潛捏了捏晚月肉乎乎的小臉。
晚月啊晚月,為何你總能牽動我情緒。
今年的上元節,晚月放了兩盞河燈,一盞寫着「願得一心人」,一盞寫着「陳時元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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