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試完了剽竊一事自由分曉,還了我錦藝閣清白。」
說罷榮媽媽便朝錢掌柜處看了一眼,雖是面帶微笑,可卻眼神凌冽,看的直教人汗毛倒豎,錢掌柜更是臉色鐵青。
到此處陳潛方徹底放鬆了下來,榮媽媽着實是個經商的一把好手,此一番動作,正趕在比試之前說出來,好叫人們對明日的採買充滿期待。自這時大家心中的稱便已經向錦藝閣歪了,此番不論結果如何,在意的人都甚少了。
比試的時候人們自然會更傾向錦藝閣一些,贏了便是錦上添花,就算是輸了,人們也抵擋不住滿兩減兩的誘惑,錦藝閣的生意自然也不會差。
再者說,若榮媽媽此時沒說,反倒是比試之後說了,贏了便會叫人覺得錦藝閣驕縱了,這還好說,若是真輸了,到時再說便就成了贖罪的手段,怎樣人們都不會領情,甚至都覺得你合該把店都讓出來。
況且榮媽媽此刻說看似是錦藝閣讓利,實際上還是賺了。凡滿兩便減兩,上不封頂,這就刺激了大家採買的欲望。平日買兩就夠,今日便想着湊夠兩,平日若是買兩就夠,今日便會想着買夠兩。
錦藝閣在洛城也不是人人可知的地步,此番可與親朋好友一起買滿一起減,也是變相的讓本來就是錦藝閣的顧客去拉攏身邊的親朋好友成為新的顧客,就算是活動結束,憑藉錦藝閣的繡技與布料,也能留下這批顧客。
怎麼看錦藝閣都是賺的那個。
陳潛此時倒是對榮媽媽心中多了幾分敬佩,她太善於經商之道了,對人心的把握更是精準,晚月跟榮媽媽學習幾年,想必不只是繡技精進,為人處世方面也更更上一層樓。
正當人們商討着明日要買什麼更划算的時候,那位去請畫師的小廝終於是姍姍來遲。錢掌柜仿佛是看到救星一般,去迎畫師進來。
「這位便是我悅己閣的畫師金先生。」錢掌柜看到畫師終於來了才得了些底氣,仿佛此刻便是勝利了一般。
「各位,有禮。」這位金先生背着一個箱子,身着布衣,長相粗狂,那一嘴的大鬍子讓人很難把他和畫師聯想在一起,這氣質反而是像極了殺豬的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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