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陳公子莫要見怪。」
陳潛搖搖頭示意無礙,反正自己認定了晚月,既然她現在還小,那便等她長大。既然她現在吃醉了酒,那就等她酒醒,自己能等,也願意等。
「眼下晚月也安定了,陳公子留在這裏也多有不便,不如先回去吧。明日晚月酒醒了,我再叫他去陳公子的小院賠禮道謝。」
陳潛點點頭,此時自己留在這裏自然是不方便的,就算榮媽媽不說,他也是要走的了。陳潛向榮媽媽行了一禮,便轉身離去了。
「等等。」就在陳潛要出門的時候,榮媽媽忽然叫住陳潛。「陳公子衣衫髒了,錦藝閣有合適陳公子穿的,不如陳公子換了再回去吧。」
原來是再抱着晚月回來的時候,晚月吐在了陳潛的背上,剛剛轉身走的時候,剛好被榮媽媽看到。陳潛搖搖頭,並向榮媽媽道了謝就轉身離去了。
自啞了之後,陳潛最先學會的,便是分寸。
回去的路上陳潛特意走了沿着洛河的路,現在已是深夜,一路走來也就陳潛一人。陳潛看着天上的圓月,吹着河邊涼爽的風,遲來的醉意上了心頭。
來洛城四年,點點滴滴都與晚月有關。陳潛無法想像,若是當初沒有遇到晚月,自己會是什麼樣子。或許還是像在京都時那樣,整日借酒消愁,又或者,如今世間早沒有陳潛了。
翌日,到了日上三竿晚月才醒來。
晚月揉了揉自己痛到炸裂的頭,以及翻江倒海的胃,看了看自己身上乾淨的衣服。自己不是在時元家裏喝酒嗎?怎麼回到的錦藝閣?晚月努力回憶着昨晚發生的一切,也只想起了自己與阿千一杯杯痛快飲酒高歌。
榮媽媽推門進來,還端着一碗粥和一碟小菜。「約莫着你要醒了,我的姑娘啊,你可真是不成體統,如何就喝成這個樣子,還記得昨晚是如何回來的嗎?」
晚月揉揉頭,走到桌邊坐下,看着碗裏的白粥,自己是一點胃口都沒有,但這是榮媽媽親手做的,晚月還是小口小口地喝着,喝下去兩口粥,倒是感覺胃中好了許多。
「我昨晚怎麼回來的榮媽媽?我記得我在時元的小院喝酒,如何就回到錦藝閣了。」
「你是真的醉了,昨晚陳公子抱你回來的你都不記得了啊。」
「什麼?」晚月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粥,拉住榮媽媽的手,「榮媽媽你說什麼?十元哥哥!抱我回來?」
「對呀,你絲毫不記得嗎?當時我拉你,你就死命的扒着人家陳公子的脖頸,怎麼都不鬆開,還吐了人家陳公子一身,陳公子倒是心善,就這樣抱着醉成爛泥的你,你還一直喊着人家陳公子的名字。」
「我還吐了時元一身?」晚月大悲,跑到床上趴下,用被子蒙住自己的頭。「這可如何是好啊榮媽媽,我該如何見他啊。」
榮媽媽也走到床邊坐下,「這有何大不了的,你昨日說要嫁給陳公子的話也不記得了?」
這次晚月是真的從醉酒中清醒了,噌地一下坐起來拉住榮媽媽。
「我?我還說要嫁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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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定了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