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時候回來嗎?」
淺淺甚至不看晚月,冷冷道「沒有。」
晚月也不與他說那樣多,便出了陳潛的房間。
晚膳的時候陳潛都尚未回府,晚月派人問過門房多次,都說陳潛沒派人回來說自己今晚不回府的事。畢竟是瓦倫三皇子在京都被害,在宮中多留些時間也是有的。
一直心中想着這件事的晚月,晚膳都沒有吃幾口,直到夜深了陳潛都沒有回來。
雖是梳洗過,晚月仍舊睡不着,今日特意叫岸兒與含杏一起睡,她則在院中一直等着陳潛歸來。
晚月坐在院子中的石桌前,喝着溫好的桂花釀。這酒是阿千釀的,陳潛在屋中私藏的,前段時間晚月拿來兩壺到今日才喝上,這麼多年過去阿千釀酒的手藝真是越來越精進了。
還是阿千的酒好喝,蘇杭的酒綿柔,總給晚月一種自己很能喝的錯覺。
三杯桂花釀下肚,晚月已經感覺頭昏昏沉沉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酒勁上頭,晚月支着腦袋淺眠。忽然感覺身上多了一件衣服,蒙的警醒果然陳潛回來了。
陳潛脫下自己的披風給晚月披上,「更深露重的,如何穿的這樣少在這睡着了?」
晚月笑笑道「我在等你。」
今晚十五,月亮又圓又亮,明明是寒冬臘月,可晚月卻問道一股桂花香。陳潛深邃的臉龐映着月光,晚月抬頭看着他痴笑,不知是酒勁上頭,還是寒風醉人,晚月只覺得陳潛比往日都要好看。
陳潛笑笑,橫打抱起晚月便進了屋。
陳潛語氣寵溺道「明明不能喝酒還要喝這樣多,真是胡鬧。這樣冷的天,不必在院子裏等我,萬一我不回來了呢。」
晚月勾着陳潛的脖子,將頭埋進陳潛的胸膛中,忽然覺得醉酒也是蠻好的。
晚月懶洋洋地道「不會,你若是不回來,一定派人來與我說,不會叫我等着你的。」
陳潛笑笑,將晚月放在床上,「是不是還要我讚揚你聰明啊?」
晚月抱着陳潛,撒嬌般的不願鬆開手。
陳潛咽了口口水,抿了抿唇,壓低了嗓音無奈道「晚月,我一向不是個正人君子,你知不知道我忍你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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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糾結,最近是不是寫的太甜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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