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你來的也正好,下午我給盧海打過電話了,跟他說好了分家,他說他要錢,嬌嬌也答應一個月內把錢打到他的帳上,從此以後,他們兄妹就各過各的了,你幫我轉告湘香,讓她一個月內搬出去吧。」
「搬出去???」陳父倒抽了口氣。
曾慧也不願多說,把公證處的材料,財產分配,以及分家安排的字面合同,遞給陳父看。
陳父一目十行,越看越心驚。
動真格的啊,這怎麼行?
身為成年人,他很清楚經濟來源的重要性,曾慧雖然是將死之人,但到底有一份正經工資,只要人活着,就有經濟來源。
而盧嬌雖然是學生,這半年也懂事了不少,又是發奮圖強,又是賺錢養家,她一個人就頂了兩三個曾慧。
再反觀陳湘香和盧海,一不會賺錢,二不會過日子,三還沒有安身立命的房子,真要脫離了曾慧和盧嬌,陳湘香根本就活不下去。
陳父心裏急得不行。
「這……這怎麼能分,我不同意!」
曾慧冷清的看着陳父「你同意也好,不同意也好,我家的事情就這麼定了,湘香嫁到我家,我這個做婆婆的,沒有虧待過她,別人有的,她都有,別人沒有的,她也有,現在我人都快死了,能分的也就這麼多,你讓她早做打算。」
「要是還想跟盧海過,就打個電話給盧海好商好量,要是不想跟盧海過,就去走一走程序,離婚也可以,至於孩子,是她和盧海的事情,他們自己商量着來,我是有心也無力,管不了她,也管不了盧海。」
陳父知道曾慧人很好,確實沒虧待過自己女兒,要怪就怪盧海不爭氣,把好好日子給折騰沒了。
當然,走到今天這一步,他女兒陳湘香也有推卸不了的責任。
要不是她看着別人鍋里的,曾慧也不至於狠心,多少會照顧着她和孩子。
「造孽啊,這真是造孽啊。」
陳父滿面愁容的回到婦產科。
把分家的事一說,何燕揪着胸口破口大罵,罵曾慧心狠,罵盧嬌沒良心,也罵她自己瞎了眼,早知道會這樣,當初說什麼也不會把陳湘香嫁給盧海。
陳湘香哭的肝腸寸斷,心想她也沒做什麼呀。
她不過是想攀龍附貴,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有錯嗎?
憑什麼盧嬌能做的事,她陳湘香就不能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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