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如此心急,無非是想要親自驗證一番罷了。
好在這次被耿蟬兒及時阻攔了下來。
土豆皮薄帶皮吃就帶皮吃了,這番薯皮厚不厚的暫且不提,至少這烤番薯外表上可是佈滿了灰燼。
「爹,這個需要剝皮吃。」耿蟬兒不由得輕聲提醒道。
耿昌看了一眼耿蟬兒弱弱的小聲說道「我知道,我也沒打算直接吃啊」
耿蟬兒聞言不由得再度抬手扶額,自己爹有着什麼習慣自己這個做女兒的自然一清二楚。
適才那架勢,若是不阻攔肯定直接一口吞了。
但,&nbp;&nbp;無論如何,自家爹的面子她這個做女兒的還是要維護的。
聞言,耿蟬兒並未多言。
耿昌眼見耿蟬兒扶額,老臉不由得紅了一下,隨即低頭細細的剝着番薯皮,好似這般便能緩解尷尬一般。
可隨着番薯皮越剝越少,耿昌臉上的紅色是消退了,可取而代之的則是雙目圓睜。
隨着番薯最外面一層焦皮退出,眨眼間便露出了裏面黃燦燦的果肉。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清香。
耿昌不由得張嘴吃了一口黃燦燦的果肉,這一入口,本就圓睜的雙眼瞬間更大了一些。
「怎麼了?」一旁的劉基不由得關心道。
而耿蟬兒則是淺笑着看着自家老爹目瞪口呆的模樣,適才耿蟬兒第一次吃烤番薯時,其實也是這般模樣。
「甜、甜的?」耿昌並未直接搭理劉基,反而是看向徐陽喃喃道。
徐陽微微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此物生吃略帶一絲甜味,但若是將此物蒸熟亦或者烤熟、煮熟,其本身的甜味將會成倍數增加。」
甜味,這在泰安城,在整個天下多少人一輩子都不一定能夠嘗到一絲絲的甜味啊。
現如今,這番薯卻做到了。
而且不僅僅只是做到了讓天下百姓嘗到甜的滋味,更能讓無數百姓從飢餓中掙脫出來、存活下來。
一時間,耿昌呆呆的望着手中的烤番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也不敢說些什麼,他怕,怕一開口被自家女兒和准女婿聽出自己聲音中的顫抖。
耿蟬兒見狀,心中不由得有些明了。
自家這個父親,雖然富貴了二十餘年,但骨子裏還是不忘根的。
而這恰恰也是耿昌能夠屹立於泰安城二十餘年不倒的根本原因。
耿蟬兒站起身,為耿昌與劉基二人各盛了一碗番薯粥,輕聲說道「這番薯煮的粥格外的香甜,爹爹和劉先生不妨品嘗一二。」
耿蟬兒話語中沒有一個字是在安慰耿昌,但其話語深層意思,聰明如耿昌、如劉基又豈會不懂。
耿昌笑了笑端起飯桌上的瓷碗。小口小口的喝起番薯粥來。
帶着絲絲甜味的番薯粥一入肚,瞬間便為耿昌帶來絲絲暖意。
一小碗番薯粥,一個蒸土豆再加上一口烤番薯,如此簡單的菜餚便已然讓耿昌吃到撐。
沒有經歷,便沒有發言權,親自嘗過之後,才知此物的寶貴。
此物若是早出現十年,耿昌說不定便能擁兵五十萬,徹底佔據山東路!
未喝酒。
耿昌與劉基二人便已然有了一些醉意。
當真是應了那句老話,酒不醉人人自醉。
飯後。
徐陽四人邁步走向二樓的小書房。
徐陽知道,重點戲即將到來。
二樓小書房內。
耿昌端坐主位,徐陽相對而坐,而耿蟬兒與劉基二人則分列左右。
「賢侄啊。」端坐之後,耿昌似感慨的叫了一聲徐陽。
見徐陽目光望來。
耿昌笑了笑緩緩開口說道「這番薯以及土豆如何推廣,如何種植,賢侄可有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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