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下床頭的開關,把房間筒燈又全部關閉,至於角落裏一盞小落地燈亮着。
就着朦朧的燈光,他認真看着懷裏人兒熟睡的臉龐,感覺眼前的一切美的像是一場夢。
……
第二日早上。
寧有光半夢半醒間,感覺到身上突然一沉,讓她有點呼吸困難。
她推搡着想把壓在身上的人推開,「好重啊。」
還沒徹底清醒的她,聲音軟的像棉花糖。
「醒了?」時望月低沉輕柔的聲音貼着她的耳邊響起。
「沒。」寧有光閉着眼把時望月的腦袋往旁邊掰開,「我還要睡。」
時望月輕笑,「已經八點多了。」
「我要睡到中午。」寧有光嘟囔道。
她聽到窗外還在下着雨。
「可以。」時望月輕笑,「先把正事辦了再說。」
「睡覺就是正事。」寧有光無語。
「哦,那你睡。」時望月低下頭親她,濕潤的吻落在她的臉上,「我來動就好。」
寧有光渾身緊繃,「咱們做個正經人行不行?」
「我睡我自己的老婆怎麼不正經了?」時望月理直氣壯的反駁,聲音都比之前大了很多。
與此同時,他的吻也變得更有侵略性,「二十天了。」
他憤憤不平的說,「再不用,老公都要廢了。」
「你忍心?」他質問道。
寧有光徹底沒脾氣了,癱軟了身子,「行了行了,你快點!」
時望月輕輕的咬她的嘴唇,「說什麼呢?收回去。」
寧有光咬牙,「你出息了。」
時望月說,「我都快求你了。」
他的聲音委屈巴巴的,「明明一點都不出息好不好?」
寧有光忍不住閉上眼,「我就想不明白,一大早搞的渾身黏糊糊的爽嗎?」
她氣惱道,「咱們好好睡個覺行不行?」
「不行。」時望月說,「人的最高的快樂是肉體的官能的刺激,是的追求和滿足,這一滿足的剎那,足以與宇宙的虛無絕望相抗衡,僅此一剎那,就能得到至高無上的快樂,你說爽不爽?!」
「我不理解。」寧有光泄氣。
「愛情沒有,是貧乏的,有了性,才能魂飛魄散,光華燦爛。」時望月停下親吻,認真的看着身下的寧有光說。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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