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氣氛就曖昧,兩人的心跳都很快。
……
這都不把握機會,就不是男人了!
時望月順勢把懷裏的人抱緊了,並堵上她的唇。
仗着喝酒了,這個吻,他吻的極為放肆,絲毫不給寧有光喘息的機會。
時間長了,寧有光被他親的暈頭轉向。
「行嗎?姐姐。」時望月抬頭,眸光猩紅,「我想要你。」
他的聲音很低,很沉,卻很纏綿。
這樣的他太有侵略性了。
寧有光反射性的想躲,把頭埋在他的懷裏,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好不好?」時望月反手把她放平在床上。
低下頭,繼續親她。
這次很溫柔,一下又一下,極有規律,極為克制。
但深邃的雙眸里,燃燒着劇烈的火焰。
他的嘴唇開始轉移陣地,他在她的脖頸處吮吸,親吻……
還不夠。
就算人在懷裏,時望月感覺整個人依舊空虛的可怕。
——他想要更多。
「可以嗎?姐姐。」
「求求你。」他的眼角滑下一行淚。
破小孩!
總是知道怎麼樣讓她繳械投降。
寧有光不再掙扎了。
……
男人在這方面的神經格外敏銳,時望月瞬間就領會了她的意思。
從未開過光的男人就像是一頭被放出來的餓狼。
接下來整整一晚上,他把寧有光換着花樣吞下了肚。
這一晚上。
寧有光迷迷糊糊的睡了醒,醒了睡。
時望月卻感覺整個人處在一種極度的興奮中,睡不着,只想放縱,只想沉淪。
清晨的日光透過百葉窗照進來,寧有光還在睡的深沉。
時望月還在着迷般的看着她,眼底是饜足,是欲望,是星河。
整個房間裏瀰漫着一股濃郁的香氣。
……
寧有光醒來時,已是下午。
整個人渾身癱軟,嗓子干啞,更不想睜開眼睛面對身邊的人。
然而,一直都在看她的時望月,卻在她醒來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
他嘴角輕輕勾起,又去親她。
「我想洗澡。」寧有光哪裏還敢讓他親?
立即睜開眼,伸手想推開他。
卻發現,手軟綿綿的,一點力道都沒有。
「我去放水,你等下。」
時望月知道她不好意思,於是笑着起身去了浴室。
浴室里有舒筋解痛的香氛,有新鮮的玫瑰花,是他一大早讓人送過來的。
昨晚的已經用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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