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活少了。」
「娘說的對,我以後不會了,我剛才在田裏捉了些泥鰍打算給娘你補補身體,我這就去做晚飯不打擾你了。」
沈周氏被蘇小梨這話說的愣了下,點了下頭又看着那蹦蹦跳跳的身影進了灶房,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路都不會好好走,上不了台面的東西。」
蘇小梨對於沈周氏的話毫無知覺,心裏想着泥鰍該怎麼做,是黃燜好還是爆炒。
左思右想只能黃燜了,爆炒費油自己要是這麼幹了,一頓罵那肯定是跑不了的,何必吃力不討好。
蘇小梨把灶房打掃了遍,洗乾淨又到外面把泥鰍給處理好,期間瀋陽鼓着包子臉進來一雙眼睛恨恨的瞪着蘇小梨,顯然氣的不輕。
「你剛說我是狗是不是。」
蘇小梨看着嫌棄的看眼手上的血污,心裏暗笑,一臉無辜的看着只要自己一點頭就要炸的小人兒。
「我有說過嗎?」
「你剛就是這個意思。」
「所以我說過嗎?」
瀋陽被蘇小梨問的眼淚水快溢出來,包子臉上都是委屈。
「你剛就說我是狗,就說了。」
蘇小梨看着委屈的人,也沒了心情。
「行吧!你說是那就是了。」
瀋陽聽到自己想聽的答案反而不知該如何,呆愣的站在邊上看着蘇小梨乾淨利落的處理泥鰍,背脊突然涼嗖嗖的。
眼淚水這下是真掉下來了。
「你……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凶。」
說完就跑開了。
蘇小梨這會兒真懵了,反思下剛自己的舉動,跟凶這個字一點不搭邊啊!
瀋陽哭着直接回了房間,沈頌放下手裏的筆,眉頭微皺。
「你這又是為何?」
「爹爹那女人好害怕。」
沈頌暗自嘆了口氣,語氣嚴肅道。
「不是告訴你不要去招惹她嗎?為何不聽。」
「爹我沒有,是她太兇了,泥鰍被她捏在手裏幾刀就咔嚓了,我怕。」
沈頌嘴角抽搐幾下,一時不知該如何開口。
蘇小梨處理好進了灶房,把泥鰍炒好摻了空間裏的靈泉煮着,又切了好幾大坨土豆進去,把沈周氏端來的玉米面蕎面和在一起捏了幾個窩窩頭,蒸在鍋里。
時不時停手加根柴火,又回頭整理灶房。
湯差不多快干時裝碗端了出去,這味道香的一個屋裏都是。
「爹爹,什麼味道這麼香啊!」
沈頌也聞到了,只是男人要面子,淡淡的應了聲。
「等會兒上桌就知道了,行了洗手吃飯,等會兒再過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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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秋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