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想了,放心好了。」
「呼...」
李芸欣深呼吸一口,倒也沒有繼續再說什麼了。
每個職業都有每個職業的危險,總得需要人去做的,既然鍾文澤有堅定的想法,她只能無條件支持。
兩人默默的往外走着。
此刻。
鍾文澤心裏卻是另外的想法:
芸欣的表現有點差,一天到晚的總是有自己的想法,得想辦法睡服她才行。
····
晚上十一點。
阿祖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了住處。
客廳里的燈亮着。
一個年輕女子正坐在沙發上看着雜誌,見到阿祖開門進來,立刻就撲了上來:
「阿祖,怎麼現在才回來?」
說話間。
她嘟起嘴巴湊了上來:「親親。」
「嗯。」
阿祖應付着跟她碰了一下:「看得有些久了,所以現在才回來。」
繼而又問:「你今天怎麼過來了?」
年輕女子是阿祖的小女友,名叫周蘇,二十二歲,長相身材也相當的不賴。
兩人沒有住在一起。
「想你了就過來找你了。」
周蘇不屑的撇了撇嘴:「這種擂台賽有什麼好看的,一點都不刺激。」
「一群臭差佬互相內鬥而已,也沒什麼看頭。」
擂台賽周蘇是知道的。
原本阿祖是叫她一起去的,但是她直接就拒絕了。
她幫阿祖脫着上衣襯衫:「趕緊去洗洗澡吧,不早了都。」這才發現阿祖手臂上包紮的傷口:
「你受傷了?」
「嗯。」
阿祖擺了擺手:「我上台打了一場,出了點紕漏,但好在贏了。」
他簡單的描述了一下不想在這個話題上有過多的提及。
「你上去打什麼啊!」
周蘇眉頭皺了起來,不滿的看着阿祖:「這是那幫死差佬之間的鬥爭,你參與進去做什麼。」
「我都說了不說了!」
阿祖眉頭一挑,皺眉看着周蘇,語氣不悅:「能不能不要再說了啊!真是的,多嘴。」
「好的嘛。」
周蘇噘了噘嘴,不敢再說:「那你去洗澡吧。」
二十分鐘後。
阿祖洗完澡,兩人躺在床上。
周蘇光着身子,在阿祖的懷裏蹭啊蹭啊,繼而對着他的嘴唇親吻了上去。
房間裏的呼吸聲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
阿祖起身翻身把周蘇壓在身下。
「阿祖。」
周蘇眼神迷離的看着阿祖,伸手摟住他的脖頸,話鋒一轉:「還記得上次火爆跟你說的事情麼?」
「什麼事情?」
阿祖身子不由停了下來,看着周蘇:「你想說什麼?」
「就是火爆上次說的那個事情啊。」
周蘇語速快了一分:「這幫死差佬太礙眼了,不如咱們搞個大動作,跟他們好好的玩玩?」
「什麼動作?」
「哎呀。」
周蘇的眼神中洋溢着一股子興奮:「具體什麼動作你就不要問啦,反正就是非常刺激的那種。」
「火爆他早就有自己的想法的,很好玩的,你要不要一起玩嘛,肯定能滿足你的預期的。」
雖然周蘇沒有直接說到底是什麼事情計劃,但是阿祖能從她的言語中捕捉到點一絲不同尋常來。
聽到這裏。
阿祖一下子冷靜了下來,興趣乏乏的翻身到一旁靠着床頭半躺了下來,摸過床頭的香煙點上了。
「你怎麼了?」
周蘇看着阿祖的表情,順手也點上了一根:「搞不搞你倒是說句話啊。」
「再說吧。」
阿祖皺眉吸了口香煙,淡淡的搖了搖頭:「過一陣子再說吧,我最近有事情要忙。」
「不是吧?」
周蘇的臉色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