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鍾文澤左手拿着香煙湊到嘴前,右手拿着塑料打火機:「杜天澤,你好像還沒有回過味來啊,誣陷我的案子已經不是重頭戲了。」
杜天澤不說話,也不理他,如同沒聽到。
「呲...」
塑料打火機摩擦發出聲音,火苗跟着跳躍。
鍾文澤就着火苗點上香煙,用力的吮吸了一口,煙頭處打火機的火苗隨着他的吮吸,跟着跳躍了一下燃燒的更大。
一閃而過。
「杜天澤!」
鍾文澤吸了口香煙,抬頭看着天花,吐出細長的煙線來,順帶吐了吐,語氣徒然加重:
「我看你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呵呵!」
杜天澤扭頭,斜眼看了鍾文澤一愣,不屑的笑了笑還是不說話。
這一套,自己以前在查處那些貪污受賄的人攻心時不知道用了多少次了。
真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幼稚。
「很好。」
鍾文澤也不生氣,臉上笑容依舊,笑呵呵的點了點頭:
「我有個東西要給你看看。」
說着。
鍾文澤伸手口袋裏摸出一張摺疊的a4紙來,打開捋平攤開在自己的面前。
「昨天,西貢警署接到一起人口失蹤案的報案,阿祖接到的,報案人是名女性,長得很漂亮。」
鍾文澤看着a4紙來,語速加快開始描述了起來:「根據報案人的描述,她十四歲的女兒不見了。」
「這個報案人叫劉艷艷,你或許不認識她,但是她的老公肯定認識。」
杜天澤冷眼看着鍾文澤,不聞不問。
「他的老公叫葛柏,前東區警署的警司,於一年前被你查到貪污受賄。」
鍾文澤放下手裏的a4紙,看着杜天澤:「我這麼說,你有印象沒有?」
「笑死!」
杜天澤聽到這裏,露出不屑的笑容來:「你說的這個人我知道,劉艷艷嘛我也記得,長得確實非常漂亮,三十歲的女人了,風韻很足。」
頓了頓。
他看着鍾文澤冷聲說到:「怎麼?她報了個失蹤案,你就想要把這個案子放在我身上來麼?簡直幼稚到極點。」
在他看來。
鍾文澤這是想嫁禍給自己,但手段也太粗糙了,自己雖然辦過她老公的案子,但動她女兒幹什麼。
再說了。
自己這幾天的行程那都是有人證的,鍾文澤想嫁禍,想什麼呢。
「你好好回憶回憶?」
鍾文澤眉頭一挑,漫不經心的吸了口香煙:「不着急,咱們時間有的是。」
「沒有什麼好回憶的。」
杜天澤冷聲直接回絕了:「你說的這個什麼失蹤案,我根本不知道,也不清楚。」
「如果你在這個案子上有什麼要問我的,那麼我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你,無可奉告!」
這句話他說的挺堅決。
確實。
杜天澤自己調查了葛柏案以後,也從來沒有跟這些人再有過接觸了。
鍾文澤說的事情,自己不知道,也跟自己毫不相干。
「啊!」
鍾文澤聞言點了點頭,隨手把香煙掐滅在煙灰缸里:「行了,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嗯?」
杜天澤被鍾文澤這一套話直接說的就愣住了,腦子裏一下子都沒有反應過來。
自己可以走了?
他在搞什麼?
莫非。
鍾文澤是想假裝放走自己,然後再抓住自己來個越獄偷逃的罪名?
「怎麼?不想走啊?」
鍾文澤抬了抬眼皮子掃了他一眼,拿出一份文件來:「在手續上簽字就可以走了。」
杜天澤有些不敢相信。
他伸手拉過面前的文件,確定是一份正常的釋放手續,沒有任何問題。
這讓他有些摸不着頭腦了。
鍾文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