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這塊拿捏住他,就能通過吉米從而控制住整個和聯勝。
但是現在看來。
鍾文澤的這個辦法明顯是更好的。
兩個人相互制約,總比一個人要強,有制約才有平衡嘛。
「古人不是說過麼,中庸嘛。」
鍾文澤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放下手裏的凍檸茶:「不管做什麼事情都不要太極端。」
「二者取其一,就是最好的辦法,這一點古人就永遠做的比咱們透徹。」
「呵呵。」
石總笑着點了點頭,摸出兜里的大熊貓香煙來,抖了抖給鍾文澤派了一根:
「想不到鍾sir對咱們古代歷史了解的還是蠻透徹的嘛,怎麼,港島的歷史課本後詳細說過?」
「應該沒有吧?」
鍾文澤沒有看過港島的歷史課本教本,並不知道這裏的歷史課本是如何的:
「我只是對我國古代歷史比較感興趣而已,畢竟古人身上還是有很多值得學習的地方嘛,古老的中華文化底蘊傳下來,還是很有用的。」
「有點意思。」
石總聞言再度點了點頭,品頭十足的看着鍾文澤,止不住的點頭:
「但是我也有點好奇,和聯勝這麼大的一個盤子,你如何用這麼快的速度就控制住了?」
和聯勝的事情,石總自己也一直在暗中關注着。
他知道和聯勝的話事人之爭持續了很長的時間,但是鍾文澤控制和聯勝,一天內就全部搞定了。
那麼多老一輩的叔伯,說句不好聽的,吃過的鹽比鍾文澤吃過的飯還多。
各個都是手裏見血的老油條,怎麼就能這麼輕鬆的被鍾文澤拿捏住了?
「很簡單啊。」
鍾文澤吮吸了一口香煙,吐出一口細長的煙霧來:「這大熊貓的味道不錯。」
「那是自然,正兒八經的烤煙,可比這裏的萬寶路之類的香煙好多了。」
石總笑呵呵的看着鍾文澤:「你要喜歡,下次過來的時候我給你多帶兩條。」
「撲街啊!」
鍾文澤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我幫了你這麼大的忙,完了你給我兩條香煙就打發了?」
「哈哈哈...這不是自己人麼!」
石總爽朗的大笑了起來,伸手拍了拍鍾文澤的肩膀:
「行了,別賣關子了,快說你是怎麼控制住這幫老頭子的!」
「真的很簡單!」
鍾文澤挑眉看了看天花板,簡單的組織了一下語言:
「魯迅先生曾經說過這樣一個故事,一個烏漆嘛黑的房間裏,你說要在牆上開一扇窗出來,遭到很多人的反對。」
「如果你一直堅持要在牆上開窗,可能這些人會一直反對你。」
鍾文澤伸手彈了彈煙灰:「但如果你說你要把屋頂掀開讓陽光透進來,這個時候,就會有人贊同你在牆上開窗戶的想法了。」
「這是其一,其二。」
鍾文澤侃侃而談,繼續往下說到:「這些老一輩的話事人,全部都年紀大了,年紀大了那身體肯定不如當年了。」
「身體一差嘛,膽子也就小了,這個時候,咱們只要抓幾個典型出來殺雞儆猴,再允諾一點點好處,那麼大家也就其樂融融了。」
「逐個擊破,算是吧。」
「好好好!」
石總聽到這裏,忍不住連連拍手鼓掌叫好:「有了這一次的交流,我對鍾sir的認知也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
雖然他沒能具體的了解整個操作過程,但是基本上已經知道了鍾文澤的思路了。
同樣。
他也知道,鍾文澤三言兩語帶過的事情,真正實施起來遠遠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這小子,遠比自己想像中的要厲害多了。
「哪裏哪裏。」
鍾文澤謙虛的擺了擺手:「其實還是要感謝石總的配合啦。」
「如果沒有你們在深市那邊幫我給樂少他們製造壓力,事情的進展也沒有這麼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