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躲開些,捂着臉依然很無辜。公主打過他後,竟自流淚,眼淚順着臉頰流到了下顎,兀自抽泣!曉山一時慌張,左顧右盼擔心有人看到,誤會自己欺負公主,沒見到旁人,心略安,躬身道:「公主,您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我哪裏說錯了」,竟然還不知道自己哪裏有錯。是啊,其實這也正常,『那幾個女子和那麼多男的』在一起,曉山第一想到的昨天的記憶,無非是斗詩拼對子,所以有些主觀地想公主的話,沒能客觀地意識到別人的想法。
公主仍掉着眼淚,聽了曉山的話,竟拍打曉山臂膀,一邊怨道:「成心的是吧?」臉上紅得不能再紅了,使勁打了曉山一臂,逃也似地走了。
「哎呀!公主,您說清楚啊」見到公主要這麼走,曉山就擔心,想啊,公主帶着淚逃跑狀的走出,旁人見到了,肯定以為曉山欺負她,所以曉山急忙追了上去。
公主氣得直跺腳,擦乾淚水,哭笑不得,「就知道欺負本宮!」然後擺正了狀態,「好,你說吧,後來怎麼了」。
曉山有些頭大,公主那句『就知道欺負本宮』,怎麼聽來心裏有些痒痒的,不管怎麼樣,曉山仍道:「我們進去後,見到很多人,正在向那女子獻詩走對,哦,應該是斗詩拼對子,為了贏得那女子的好感,成為她入幕之賓」。
公主一聽兀自臉上一紅,才知是自己想到歪處,然後問道:「入幕之賓?這是何意啊」。
曉山心罵自己嘴賤,粉飾道:「就是可以單獨與那女子聊聊天,說說話什麼的,哈哈」。
「哦,你繼續」公主一副理解的樣子。
「然後,大家拼了很長時間,真是令人大開眼見!臥虎藏龍之輩不在話下。當然,還是皇上至最,幾個對子,一曲新辭,其才蓋過了天下。所以,一時高興,他就與那女子聊天,沒來得及回去」。
公主顯然沒懷疑曉山,問道:「什麼對子?怎樣的曲辭?」
公主畢竟好聞,曉山只好道:「對子是『唯本色英雄方能到此,是飄零兒女莫要苛求』,曲辭是『飛瓊伴侶,偶別珠宮,未返神仙行綴。取次梳妝,尋常言語,有得幾多姝麗。擬把名花比。恐旁人笑我,談何容易。細思算、奇葩艷卉,惟是深紅淺白而已。爭如這多情,佔得人間,千嬌百媚』」
「哦」公主精神抖擻,眼睛直盯着曉山,「是麼,這是皇上的嗎?怎麼不像他的風格?」,明顯在懷疑。
「嘿嘿」曉山情知瞞不過,只好道:「當然,我也幫忙參究了一下」。
然後,公主走近些,嬌媚的容顏笑了笑,突然「哼」一聲,帶着氣,當先走了。然後曉山只好及時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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