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了一會,馬濤居然轉身就走,一旁的短髮女麗薩不知他要做什麼,但還是趕緊跟了上去。
「這小白臉子到底想幹嘛啊?浪費老子時間」
之前和馬濤對視的那個角鬥士注視着已經走向裏面的馬濤兩人感到一陣莫名其妙。
「得了吧,說不定你是在浪費人家的時間呢」
那個用針線縫合過嘴角的女人哼了一聲道。
「我浪費他的時間?就這樣的小白臉子我讓他們一隻胳膊!」
這個角鬥士一聽當即就不樂意了。
「不是我看不起你,這小子不簡單,真打起來,你未必是個」
之前同樣嘲笑過馬濤的那瞎了一隻眼睛的角鬥士沉吟了一會說道。
「就他?」
角鬥士不服,一臉的不削模樣。
長長的走廊里,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着,路過一個又一個的監牢,每一個監牢裏的人都在注視着從自己牢房前走過的這一對男女,冷漠,或許是這裏的角鬥士第一個學會的東西,沒有人祈求,就那麼注視着馬濤一步步走過,有人連眼皮都不抬一下,甚至連一個多餘的動作都沒有。
短髮女麗薩就這麼陪着他一直在走,也不敢說,更不敢問,只能一聲不吭的跟着他走。
馬濤的內心現在很糾結,他想去包廂,因為蘇瀾鈺在其中的一個包廂里的可能性非常之大,但是馬濤不想因為這個就購買一場決鬥,用一個人的命去驗證自己的判斷,雖然這裏每時每刻都會有人死去,但他不想是因為自己而死。
忽然,馬濤停下了腳步,這讓後面一直跟着他腳步走的短髮女麗薩一個措手不及差點撞在他身上。
在馬濤面前十幾米遠的地方出現了兩伙人,能有十來個人之多,有男有女,而且衣服很華麗,所穿還都不是馬濤這樣的戰鬥服,全身都沒有一件護具,想必是這裏富人區的子弟,而且看樣子,這兩伙人應該是都認識的,相互之間雖然看着幫派分明,紛爭不斷,但也就是吵吵嘴而且,而且還時有嬉笑之聲傳來。
馬濤耳力不錯,聽了一會就聽出來個大概。
什麼誰輸了是小狗,誰在輸了學狗叫,誰輸了脫衣服什麼的,就是一群二世祖在打賭,很快,這兩伙人各自在挑選了一個監牢的角鬥士以後就都走了。
馬濤路過那兩個被他們挑選過的監牢處往裏面看了一眼,都是兩個年富力強的壯漢,看體格也確實是旗鼓相當,就是不知道他們中的一個有沒有什麼特殊本領了,在一看他們牆壁上的那個牌子,悉悉索索的都有那麼兩三個刀印在上面,跟前面的那些幾十個刀印的傢伙自然是沒法比的,無論是戰鬥經驗還是戰鬥力都不在一個檔次上。
「角鬥士的價格如何看?」
考慮再三,馬濤決定還是要去那種包廂查看一番,要不然,自己這次真的就白來了。
「根據牌子上的刀印,每多一個印子50G,起價200G,最高封頂一萬G」
聽到馬濤終於詢問起來角斗價格,麗薩知道,生意來了。
「他們這個,是300G?」
馬濤打量了一下木牌上面零散的刀痕,發現大多數都是兩個的。
「是的」
短髮女麗薩又點了點頭,目光炯炯的看着馬濤,可聽到他詢問這裏的角鬥士情況,臉上多少有些失望神情,但也不算吃虧,因為只要顧客花錢,那她都是有的賺的。
「300G就能去包廂麼?」
對於這個價格,馬濤還是有些意外的。
三百G,對於很多人來說可能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了,但是對於有錢的商人或者是稍微有些本事的賞金獵人,乃至僱傭兵,300G都是很簡單就能賺到的,馬濤不相信這包廂的門檻會這樣低。
「當然不是,包廂的最低消費是500G起」
剛剛有些失落的短髮女麗薩心思再次活躍了起來。
「帶我去500G的地方」
心中主意以定,馬濤就便打算儘快落實,時間拖下去,對自己沒有好處,萬一自己前腳進包廂後腳蘇瀾昔走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到什麼時候鈔能力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