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啊?」
小金子捂着鼻子,皺着眉頭問道。
「是人」
涵姐在剛聞到這股臭味的時候就已經全身戒備了,馬濤更是如此。
「什麼人這麼臭?」
小金子一臉詫異的看着她。
「死人,死了很久的人」
涵姐雙眼死死盯着五樓的樓梯口,咔嚓一聲拉開槍栓,用標準的持槍姿勢一點點靠近。
「死」
小金子豁然想起,可不是麼,自己幾人在海邊的廢棄工廠尋找吉普車的時候,在頂樓不就是聞到過這種臭味麼,這似成相識的味道,突然變得熟悉了起來,緊接着一個可怕到永生難忘的怪物名稱第一時間出現在了小金子的腦海里。
「戰戰狗」
想到這個名詞,小金子嘴唇都還有些抖索。
「你可算想起來了」
馬濤輕輕拍了拍他肩膀,跟他慣換了個位子,上前與涵姐並排,緩緩的向五樓靠近。
已經好幾次聞到這個臭味了,反正每一次都沒有好事發生過,這點免疫力還是有的。
終於,踏上了通往五樓的最後一個樓梯,馬濤在門邊上偷偷的快速觀察了一下,又那是縮了回去。
五樓的走廊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可兩間房間的房門都開着,黑漆漆的,不知道裏面有什麼,可是這股嗆鼻子的臭味卻是又濃烈了幾分。
馬濤和涵姐對視了一眼,二人左右分開,舉槍同時進去五樓,槍口第一時間對準了那兩間房門。
後面的小金子咬咬牙,客服了心中的恐懼,更不願意讓別人看扁了自己,尤其是在馬濤跟前,拉開步槍,上好子彈,也衝上了五樓。
馬濤和涵姐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眼神堅定且清澈,知道他已經再次成為了一名戰士,不約而同的一笑。
「涵姐警戒,金子跟着我,一間一間來」
馬濤伸手示意,小聲吩咐着所有人的指令,兩人點點頭表示都聽明白了。
於是,馬濤和小金子小心翼翼的靠近了第一間房門,涵姐則目不轉睛的盯着另一間房門,以防有什麼東西衝出來。
馬濤深吸一口氣,伸出三根手指。
三
二
一
當馬濤收回最後一根手指的同時,兩人同時衝進了屋內。
虛驚一場,屋裏全是講課用的桌椅板凳,整整齊齊的擺放着,好似在等待着這裏的人們再來聽講一般。
「安全」
退出這間屋子的兩人從涵姐使了個眼色,緊接着緩緩靠近下一間屋子。
還沒等到門口,濃烈的腐臭屍體氣味已經濃烈到讓人做嘔的地步,很顯然,這間屋子就是問題臭味的來源。
涵姐也跟了上來,調整了一下呼吸,三個人看着馬濤的手指,第三個手指一結束,直接沖了進去。
果不其然,這間屋裏除了有兩個被人打開的木箱子之外,地上還有很多枯骨,殘肢斷臂,被丟的到處都是,已經化為骷髏白骨的腦袋上蒼蠅亂飛,蛆蟲遍地,牆上,地上,到處都是已經變成了黑褐色的血跡。
「真麼噁心…」
小金子看着都已經無處落腳的地面,發着牢騷,反觀涵姐就沒在乎這些,該走走,該踩踩,對於她來說,這場景顯然已經習慣了。
「在那!」
進屋第一眼涵姐就發現了這屋裏有一個可以通往下一層的暗門,那是一個井蓋一樣的地方,外面有一個把手,而且已經摩擦的錚明瓦亮,顯然有經常出入的很近,即便沒有這個把手,這屋裏多一個下水井蓋,難道不十分可疑,怪物沒有智商,沒找到人就會離開,它們才不會費勁巴拉的研究人跑那去了呢,要不然,世界早就被諾亞的怪物大軍統治了。
這個井蓋被很輕鬆就被涵姐打開了,裏面居然沒有被上鎖,而且有光亮,從上面就能看到下面明顯有人類生活的痕跡,生活垃圾遍佈,甚至還能看到地毯的一角。
「等等,我先下」
看到涵姐打開井蓋們以後這就要下去,馬濤伸手攔住了她。
「怎麼,你不放心我?怕我有危險啊?」
涵姐看了眼被馬濤攥住的胳膊,然後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兩秒,緊接着露出一個妖嬈的微笑,用另一隻手拿來馬濤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在馬濤詫異的一瞬間,根本沒有用這下面的梯子,輕輕一跳,就下去了。
「我靠!這個瘋女人!」
馬濤咬着嘴唇咒罵着,緊接着就聽到下面傳來涵姐的一聲大喝。
「你是誰!啊!!」
砰砰!!
槍聲響起,上面的兩個男人心中同時一顫,井口的馬濤再不猶豫,咕咚一聲也跳了下去,緊接着就是小金子。
跳下來以後,適應了一下這裏昏暗的光線,馬濤就看見英姿煞爽的涵姐穿着她那過膝的長筒靴子,一隻大長腿正將一個男人踩在腳下,單手持着半自動步槍彎着身子將槍口直接頂在了那傢伙的腦袋上,把剛下來的馬濤看的一愣一愣的。
「女王陛下」
同樣發愣的還有小金子,不過這小子的這句話到是真貼切,給涵姐一把皮鞭,那不就是典型的女王陛下麼。
「饒命啊,那傢伙的住處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不知道」
被涵姐單腿踩着的這個人渾身直哆嗦,這個姿勢看着都疼死了,可這人就好像沒有疼痛感一般,不知道喊疼。
「這怎麼回事?」
馬濤從包里取出一個小手電,對着那個人照了照,好傢夥,蓬頭垢面,亂糟糟的頭髮怕兩年都沒洗了,一身衣服也破爛不堪,整個人瘦的就剩一副皮包骨頭了,而且,他眼神渙散,看上去神志不清。
「不知道,我一進來這人就攻擊我」
涵姐也看清了他的樣子,知道自己這是碰上了個瘋子了,而且,就這體格子,一拳都容易打散架了嘍,哪怕再來倆,都不可能對自己構成威脅,也就鬆開腿,放開了他。
這人得到釋放,起來以後連滾帶爬的躲到了角落裏,嘴裏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說着什麼。
「怎麼辦?看樣子已經瘋了?」
小金子瞅了瞅問。
「瘋了也沒事,因為,一個瘋了的人這輩子最能讓他記住的就是如何瘋的這一件事」
馬濤微微一笑回答。
「行啊?看不出來你還懂的心理學,那你告訴我如何讓一個瘋子給你講故事」
涵姐環顧了一圈,發現這屋裏根本沒有可以休息的地方,哪裏都髒的不行,人類排泄物的味道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