忖,好一個非情公子,果然如傳聞一般。
這四女均均身負武道,若是換做一般女子,哪經得起他折騰。
看來是我多疑了。
謹慎穩重的性格卻又讓鐵血耐心繼續看着。
不多時,被壓在石壁上的女子終於承受不住,求饒道:「師傅,你好厲害,我不行了。」
說完便軟綿綿的癱在地上,顯然已經盡樂,立即有另外一名女子接上。
剛剛落地,葉烽便迫不及待的問道:「如何?」風送香音,雖離的遠,他還是能夠聽出幾分仔細。
「回去再說。」
三人回到紮營的地方,紅葉完全任務,倒地就睡。
鐵血對着葉烽說道:「看來是我多疑了。」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我看見他的夸下之物,至少可以肯定這個非情公子是個男人,不是景教聖女所扮。」
排除了最忌憚的可能,他是不是非情公子已經不重要。
一夜平安無事度過,眾人略作收拾啟程出發,雖說各自為營,卻保持着一種共行的默契,畢竟他們有着共同的敵人。
謝傅也返回,當他醒來的時候,李徽容已經不見了。
見到鐵血立即道歉道:「鐵捕快,真是抱歉,我昨晚喝過頭了。」
此刻想想也不應該,有要事要辦,居然直接醉睡過去,難免給人一種兒戲不可信任的感覺。
但是那種際遇,他真的不想錯失。
鐵血直接道:「大人,是我多疑了。」
「鐵捕快,怎麼說?」
「我可以確認這非情公子是個男人,並不是景教聖女假冒的。」
謝傅竟懷疑道:「你確定?」
鐵血附耳低聲說了一番。
謝傅聽完笑道:「既能易容變換提醒,難道就不能變出這東西來。」
鐵血沒想到謝傅會這麼說,愣了一下:「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種事。」
葉烽這時接話:「就算身再如何變,心是永遠都變不了的。」
「葉先生,你此話是何意?」
「謝公子,俘虜女人心不是你最擅長的嗎?」
謝傅此刻也不掩飾自己的風流,他也沒有資格掩飾,都娶了兩個貌美如花的妻子,還有資格說自己是正派人嗎,哈哈一笑:「讓葉先生見笑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鐵血道:「大人,昨晚你與李徽容商量什麼大事。」
「鐵捕快,說來你不相信,就是談天說地聊星星。」
鐵血訝道:「就說這個?」像李徽容這種人物,哪有空跟你聊這個。
謝傅輕輕說道:「能得一知己,勝過紅顏無數。」
因為一路沒有遇到景教中人,眾人行程較快,一日跨三峰,臨近黃昏時候,已是來到這端月峰。
但見周圍已經白雪皚皚,雪已經及足踝。
但見一塊石碑佇立於白雪之中,凝着石凝之姿,透着不屈服於歲月風雪的貞晼無殉。
石碑上寫着端月峰三字。
謝傅目光深深看着這三個字,心中感覺離師傅更近一分,雖周遭冷意凜凜,心中卻暖意注注,輕輕的走到石碑前。
鐵血生怕在得舍峰的異像重蹈覆轍,急聲說道:「大人,山水有靈,取名賦之,以安其性。」
謝傅卻抬起衣袖,擦拭着沾在石碑上的白雪,讓端月峰這三個字更加清晰一些。
他的動作很溫柔,溫柔到讓人產生一種錯覺,不是在擦拭一塊冰冷的石碑,而是在擦拭情人吹彈可破的臉容,那雪絮就是情人潔白無瑕的淚花。
溫柔到能感受到他骨子裏的悲傷。
連非情公子這種唯性而欲的人,也由衷開口:「想必這位謝大人是個性情中人。」
鐵血聞聲朝這個身材偉岸的男人看去,非情公子也不看他,笑道:「鐵捕快,昨夜可讓你一飽眼福。」
鐵血聞言驚訝,非情公子昨夜發現他,他的化物身份藏匿無蹤,非情公子居然能夠感覺到他的存在,看來必須對他的實力重新估量。
鐵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