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章所說，毀掉這個亞空間。
終於，懸浮半空的魔女忍不住了，向這邊飛來。
楚飛凝神看去，卻看到這魔女迅速前進，但體型不變——這裏的不變，指的是視覺大小。
一般來說，隨着距離拉近，遠處的事物會變大；但現在的魔女卻保持了視覺上的不變。
也就是說，隨着靠近，魔女正在變小。
但問題不是變小，而是她變小的速度等不僅維持不變，還剛好維持了人眼中最完美的形象。
楚飛身影豁然暴退，然而楚飛眼中的魔女體型依舊不變。
情況似乎不一般，楚飛立即與孫劍雨交流、與周圍熟悉的紅袖章交流。
眼睛看到的物體大小如何形容？
普通人或許做不到，但對於大數據修行者來說，就很簡單了，大家直接給出了數據。
然而結果卻是：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個標準！
每個人看到的魔女大小都不一樣，甚至體型都不一樣。
楚飛看到的是：身着朦朧半透的黑紗，身材窈窕妖艷火辣豐滿，面若冰霜；
孫劍雨看到的是：身着黑色密實魔幻風格長裙，身材窈窕端莊，面帶微笑；
旁邊一個紅袖章看到的是：身着露肚皮的抹胸裙，身材火辣，嘴唇飽滿嬌艷，面若桃花，藍色的眼眸勾人心魄。
還有……
修行者的思維交流很快，只一瞬間，所有人就完成了交流，楚飛也清楚大家眼中形象竟然各有不同，甚至有人看到了「夢中女明星」，還是窮的穿不起衣服的那種。
因為戰鬥激烈、交流迅速、加上對眼下這個天魔的警惕，大家沒有隱藏自己『所見』。
然後就出問題了。
為什麼有的人看到的是密實的長裙、端莊窈窕，有人卻能看到半透明的長裙，更有人看到『穿不起衣服的窮鬼』？
這是哪裏出了問題？
嗯，肯定是天魔的問題！
問題不在我方。
但來不及討論更多，楚飛眼中窈窕的身影就出現在亞空間邊緣。
在楚飛的眼中，只看到這個魔女掃了一圈後，忽然抬頭看向高空。
高空，在防禦結界外面，在普通人的視線之外，有高手在默默俯視，這就是總督。
總督早已經抵達，但總督並沒有出手。
總總督不是保姆，只是過來兜底的，並不是什麼事情都要總督出手。實際上總督過來本身就是最大的出手了。
這不，連這個忽然冒出來的魔女都要抬頭看一眼高空。
但下一刻，魔女忽然衝出亞空間。
大量的攻擊爆發，除了正常的法術，也包括電磁波等非物質攻擊手段。
魔女的身影稍微一頓，顯然其中有某種攻擊造成了一點干擾。然而不等大家反應過來，魔女轟然沖入一個高手體內。
這個高手，楚飛認識，就是那個嚷嚷着要找個天魔考驗自己的明業大師、曾經的啟明星學院副院長。
現在好了，魔女不請自來，主動『上』身！
所有人轉頭看向明業，只看到『明業』身影顫抖一下，下一刻就睜開了一雙妖異的眼睛。
眼睛似乎充滿了漩渦，吸人魂魄。
不等大家反應，眼神又波動一下，漩渦似乎崩潰一瞬間，而後繼續出現漩渦。
但就是這一瞬間，大家卻收到了一個簡單的信息，這是明業發送給大家的：病毒！
僅僅只有兩個字。
但這足夠了。
「啟動殺毒程序！首先，隔離。」一個紅袖章大喊。
幾個紅袖章立即包圍明業，準備念誦『咒語』。
好吧，這不是咒語，這是宇宙腦程序中獨特的一種：殺毒程序。
雖然大家還不理解天魔是怎樣的一種存在，但既然明業已經給出了方向，那麼試一試又何妨，反正暫時也沒有別的方法可用。
楚飛倒是提出了靈魂、意識層面攻擊的理論指導——公約數、公倍數理論，但現在的問題是，大家還沒有探查到天魔的基本生命頻率
第五六八章 初次交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