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是說人類就一定是弱小的,但你作為人類的時候毫無疑問是個懦夫,在我看來身為普通人的真小姐都比你更強。」路明非看着赫爾佐格的眼睛,視線仿佛直射赫爾佐格的內心,「那麼把那顆怯懦的心藏在龍類堅硬的軀殼裏又有什麼用呢?不論你擁有怎樣高貴的血統,成為了多麼珍惜的物種,博士你在我的眼裏始終都是那麼不堪一擊。」
赫爾佐格敢怒不敢言,它雖然一直反駁路明非的話可它也一直那我把握着分寸,沒有過度的激怒路明非不愧是以城府和心機著稱的陰謀家,路明非說的沒錯,赫爾佐格作為人類時期的怯懦在它成為龍類後依舊保留,可它最擅長的隱忍與算計也沒有丟掉。
即便被逼到如今看似瀕臨潰敗的境地,赫爾佐格也沒有完全被痛苦和絕望沖昏頭腦,身上的傷口和斷裂的雙腿讓它又驚又懼,同時赫爾佐格的憤怒也貨真價實,心中的怒火幾乎要燒了出來,但赫爾佐格怒不可遏幾乎要失去理智的模樣其中有一半都是它演出來的。
它的心裏一直默默的盤算着時間赫爾佐格在計算它身體的恢復速度,同時謹慎的它也觀察到路明非身體的恢復速度已經越來越慢了,幾分鐘前路明非撕裂腹部拔出肋骨的傷口現在都還沒復原,那些黑色的絲線緩慢的纏繞,費力地修復着因為路明非近乎自殘的行為而破損嚴重的身體。
演技和剖析心理一直是赫爾佐格的專長,赫爾佐格認為路明非最大的倚仗就是他這種近乎不死的能力,但這種超自然的力量也將成為路明非致命的弊端,現在它要做的就是順着對方的話拖延下去,只要保證不死,直到路明非這種詭異的恢復能力失效,屆時就將是赫爾佐格最佳的反擊機會!
下一刀,路明非瞬息之間就揮出了下一刀,速度之快赫爾佐格無法用肉眼捕捉,只能憑藉預感能力預測到它揮刀的軌跡,赫爾佐格根本無法與路明非這股摧枯拉朽的氣勢抗衡,它只能用天叢雲護住自己的致命部位,以防路明非哪一次攻擊就不按常理出牌,一擊就將它斃命。
天羽羽斬從天叢雲的刀鋒切過,天羽羽斬上也出現黑色的裂痕,但路明非依舊果決的扭動刀鋒斬切,偏轉的刀刃順着赫爾佐格的被刮去的而側一路掠過,筆直而細長的裂痕從赫爾佐格的下巴沿着它右側的手臂蔓延,裂縫中紅色的血液汩汩直冒。
劇痛讓赫爾佐格的額頭一瞬間滲出了冷汗,它死咬着牙,但右臂卻不受控制地垂落,赫爾佐格驚駭地發現它無法正常操控它的右手了,整條手臂都失去知覺顯然路明非那兇狠的一刀直接切斷了赫爾佐格肩軸神經,剝奪了赫爾佐格對它右臂的控制權。
手臂失去知覺的赫爾佐格當然也無法順利握住天叢雲,更加出乎它意料的,路明非的下一次斬擊立馬接踵而至,倉促之下,赫爾佐格用另一隻手接住了天叢雲,就在天羽羽斬將要砍中天叢雲的前一刻,路明非在瞬息間忽然改變了揮斬的軌跡,他避開了天叢雲的刀鋒,天羽羽斬的刀尖刺進了赫爾佐格左肩的鎖骨里。
一聲清脆的響聲,天羽羽斬沿着刀身的裂縫崩斷,因為赫爾佐格的鎖骨太硬了,可路明非依然用力把天羽羽斬送進了赫爾佐格的骨縫裏,天羽羽斬徹底斷裂,前半段留在了赫爾佐格骨肉間。
赫爾佐格臉色陰沉地把天羽羽斬的半截刀尖從自己的骨縫裏拔出來,它的嘴角忍不住扯了扯,肩前的傷口上血流如柱,路明非的狠戾超過了赫爾佐格的想像,它的心中恥辱萬分,赫爾佐格從沒想像有一天它居然會被一個年輕人教訓到如此被動如此狼狽的田地。
「這一刀是替夜叉和蛇歧八家眾多死在你的手裏的無辜之人砍的。」路明非的語氣略顯愧疚,「這刀有點砍偏了,有點不好意思,那些傢伙覺得不夠解氣吧。」
赫爾佐格張了張嘴,還沒等它說些什麼,赫爾佐格就看到路明非從和它被刺傷的一模一樣的位置取出了自己的鎖骨,骨骼在路明非的手裏被迅速煉化成一把嶄新的天羽羽斬,幾乎沒有停頓與歇息,路明非揮斬着天羽羽斬朝赫爾佐格猛撲而來。
赫爾佐格的臉色大變,它忍不住在心裏謾罵,原本赫爾佐格還打算質問路明非有什麼資格替蛇歧八家的人報仇,因為不論是路明非個人還是卡塞爾學院都和蛇歧八家並不站在同一立場,但路明非根本沒給赫爾佐格反駁的時間,赫爾佐
第七百三十一章 斬與殺(二合一,求訂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