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種東西可是如果這東西不是蛇歧八家和日本軍方製造出來的,那它從何而來?為什麼能在日本的領空活動?
赫爾佐格又忽然想到了,在「岩鷚」的無線電的交流中,木更津基地的負責人曾說過,檢測到兩個不明飛行物從橫濱市往多摩川地區高速接近。
所以這台機甲就是其中之一的不明飛行物?從它接近的軌跡來看很有可能,但按照這樣來看,這台機甲就不是日本軍方派來的,軍方甚至並不知道這個東西的存在。
而且更奇怪的是,它就是徑直瞄準着赫爾佐格而來的,目的很明顯為的就是殺死赫爾佐格可它為什麼能將時機把握的這麼精確,剛剛好就在赫爾佐格成為了白王之後?並且如果沒有日本軍方的協助,它是靠什麼定位到赫爾佐格的蹤跡?
不祥的預感再次掠上了赫爾佐格的心頭,這感覺讓它想起了它的計劃被路明非一一戳破時候分明成為新生白王的它已經毫無疑問會成為這個世界的統治者,可赫爾佐格總覺得自己所計劃的這一切陰謀的背後,似乎有一雙眼睛一直注視着它,窺探着赫爾佐格的一舉一動。
但是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有人洞悉了它的計劃赫爾佐格忽然想到了路明非曾對他說過的,那個預知未來的夢,還有路明非甘願替上杉繪梨衣成為它的容器的行為,明明是赴死的行為,那個男人卻表現得那麼從容,好像赫爾佐格圖謀世界的野心在他面前不值一提,好像死亡對他來說也並不算是終結!
似有似無的恐懼籠罩着赫爾佐格,這種感覺讓它不安,它現在恨不得想要返回紅井,趴在那個被它抽乾了血液的男人的胸口聽它的心臟會不會重新跳起來,也許那個男人會突然睜開眼睛,用那種鄙夷與譏誚的眼神看着它一想到這一幕,赫爾佐格就如墜冰窟,它甚至產生了撕碎那具乾屍的胸口,將它碾成齏粉,讓它再也沒有復活可能的衝動!
但這種感覺同時也讓赫爾佐格騰起無名的怒火分明它已經吃乾淨了所有人的價值,分明它已經踩着所有人的頭登上了世界巔峰的王座,誰能夠撼動它?誰能阻止一位新生的皇帝?它已經得到了能夠主宰這個世界的權柄,為什麼要畏懼一具乾屍?為什麼要害怕一個死人?
它已經獲得了至強的力量,卻仍然心存怯懦心與恐懼感這樣的心理讓赫爾佐格覺得震怒,覺得羞憤,甚至覺得恥辱!
世界的王應該百無禁忌才對!
那台黑色的機甲在赫爾佐格之前所在的雲層懸浮了一陣,忽然轉身加速沒入後方漆黑的雲團中,赫爾佐格立馬就意識到,對方這看似撤退的行動其實是為了隱匿自己的蹤跡對方在等,等待一個時機,能夠成功襲擊到赫爾佐格的時機。
這說明對方已經鎖定到赫爾佐格所在的位置了,能夠近距離鎖定赫爾佐格的方位並不令它感到驚訝,讓赫爾佐格詫異的是,能夠做出這種行為的一定是人而不是機器系統,並且是個殺手般的人那人極度冷靜又大膽,並且作戰經驗豐富,機甲沒入的位置聚集着一大片一大片黑色的雲團,那些雲團蔓延到了赫爾佐格的後方區域,駕駛機甲的人運用這些雲團掩護自己的身形,對方會在最合適的時機現身,一口氣向赫爾佐格傾瀉全部的火力。
這也側面印證了對方已經了解了赫爾佐格是個多麼難對付的敵人,不然憑藉這樣小巧靈活又擁有超高破壞力的機甲,甚至能單挑整個木更津空軍基地,對方完全不需要採取這麼謹慎的行動迂迴然後偷襲是以弱對強的慣用手段,就像獅子能夠蟄伏好幾個小時,只為尋找到一個合適的時機撲咬比自己強壯好幾倍的大象。
但不是誰善用伎倆誰就一定是獵人,獵人和獵物的角色是要靠本身的力量來決定只有最後活着的,才是真正的獵人!
黑色的機甲從赫爾佐格身後的雲層中兀然出現,速度赫然已經突破了音障,機槍、火炮、導彈、甚至是毒氣和次聲波超聲波武器這其中大多數的武器赫爾佐格甚至叫不出名字,也分不出型號,至少在蛇歧八家的檔案庫和日本軍方現役的武器中,這其中絕大多數都未被收錄。
赫爾佐格避開了這些繁雜的武器,但次聲波和超聲波是難以躲避的,雖說這些攻擊無法對它造成致命的威脅,但也震得它腦袋微微發脹這讓赫爾佐格的心中漸漸窩火,它是至高無上的「神」,眼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