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邪眼,正在從倒地不起的白髮女子身上抽取最為純正的邪眼之力。
「嚯嚯,我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原裝正版的邪眼能夠吸收萬事萬物的生命力強化自身,並且免於使用者本身過大的生命力消耗,那麼沒道理邪眼之間不能夠相互吸收。」
顧三秋笑呵呵地感受着邪眼的力量一步步增強。
「如果實力差距懸殊的話,就能像我一樣跨越屬性的限制吸收,雖然說效率存在一定的問題,這麼說來同屬性之間應該會更方便?」
嗖——
銳利的水之箭矢伴隨着強大的波濤命中了顧三秋身後的火焰虛影,邪眼也因為這樣的一擊晃了晃,停止吸收女士的力量。
「收手吧,三秋。」
鴨鴨舉着長弓喘着粗氣,但水元素凝結而成的箭矢穩穩地對準了顧三秋的胸口。
「剛才那一箭我還能再發動一次,但那次可就要瞄準你的心臟了。」
「喲,你們執行官之間不是關係不太行麼,你要保她?」
「我不能看着她死。」
這句話已經相當表明態度了,顧三秋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右手輕輕一揮,將女士扔給了鴨鴨,後者手忙腳亂地抱住了對方。
「留她一命。」
顧三秋伸手點了點鴨鴨:「記得告訴她,如果還有下次,你們至冬國所有臣民全都會變成雲來海的魚飼料。」
「我會的,我欠你一次。」
等到顧三秋離去,鴨鴨看了一眼勉強還有一絲神智留存的女士,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
「你說你為什麼要去招惹那傢伙呢,我都跟你說了連我都不是他的對手。」
「是我的疏忽。」
女士咳出了一口溫度極高的血液:「我欠你一個人情。」
「這樣的家族,居然還只是那位留在塵世之間的眷屬,那其他存在究竟會有多強。」
「不光要重新查閱關於顧家的典籍,而且璃月其餘眷屬,甚至是其餘神靈相關的信息,重要等級都要重新上調。」
「得先把你治好再說。」
鴨鴨無奈,這種級別的傷勢,就算執行官都有女皇秘密賜下的保命之物,估計也夠嗆。
「只能去不卜廬碰碰運氣了,希望這傢伙不會放出話讓璃月的醫療行業拒絕治療。」
鴨鴨疾走於山林間,但作為一個直覺強大的戰士,他總覺得顧三秋似乎沒有真打算下殺手,雖然這個略施懲戒的力度確實大了一點。
「小子,這一架看起來你打的挺快樂哈?」
藥爐翁出現在了顧三秋身側:「不過,幹得好。」
「雖然帝君胸懷寬廣,但璃月的神也不是隨便來個人就能評頭論足的。」
當年在典儀上,土地爺刻晴就能夠當着眾多來賓的面質問帝君,得到的卻是一個溫暖的微笑還有鼓勵,足見老爺子的心胸。
但那是自家人的事情,女士一個外人敢在自己面前跳成這樣,不狠狠收拾她一頓真的是對不起自己奉香人的身份。
而且
顧三秋突然轉頭看向了藥爐翁:「前輩說笑了,我其實是在救她。」
?
藥爐翁腦袋上緩緩出現一個問號,隨後滿臉狐疑地看着顧三秋。
「你在救她?你小子腦子沒問題吧?那種程度的傷勢就算是我出手也要一個星期才能完全治療好。」
當然是在救她。
顧三秋心情微妙,老爺子心胸寬廣,自己當然不會因為女士出言不遜就弄死她,比較容易給老爺子招黑。
根據劇情來判斷,老爺子和北方那位似乎有契約在身,自己貿然下殺手的話,說不定至冬女皇還要借題發揮佔據談判優勢,收拾一下就行了。
退一萬步,估計自家老頭完全不在乎一隻小螞蟻說過什麼。
而且,自己確實是有救女士一命的想法。
痛扁對方一頓,不僅公報公仇,還能夠讓她知道別說是神靈了,神靈的眷屬也不是好惹的,在做什麼之前最好自己先掂量掂量。
雖然去蒙德公事公辦的時候可能還是會下重手,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