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姥姥笑了笑:「找個聰明點還會法術的小傢伙跟上去吧,我也想要看看,顧小子大晚上不睡覺到底想要幹什麼。」
城外,顧三秋拍了拍背後的包裹,在林間穿梭的時候也沒有引起港外暗哨的注意。
「哪來的那麼多暗哨,最近沒什麼大事情發生吧。」
顧三秋皺了皺眉頭,平時出門能碰到兩三個暗哨就算不錯了,今天遇到的數量直接翻倍,任誰都看得出有問題。
咻——
到達了約定地點之後,顧三秋比了一個奇怪的手勢,從懷中摸出了口哨吹響。
類似於鳥叫的哨聲穿過了手勢之後變得嘶啞難聽,就像是從聲音的角度感受到了萬年裹腳布的臭味一樣。
「嘿,真是個乖孩子。」
正前方,四個穿着夜行衣的傢伙也露出了身形,看着背負行囊的顧三秋露出了貪婪的笑容。
「怎麼樣,我們要求的東西,你帶來了嗎?」
「都在這兒了。」
顧三秋將行囊扔到了這幾個傢伙的腳邊:「那麼,按照約定,把東西還我?」
「我的大少爺,我們這些在外面討生活的人可是很苦的,為了幫你保存貨物,我們可是在山林里艱苦生活的好幾天。」
為首的人從懷中掏出了閃爍着微微藍光的匕首,和自己的同伴一步步逼向了顧三秋。
「那麼,璃月顧家的唯一傳人,應該會值很多錢吧。」
「大少爺,那你就跟我們走一趟咯?」
「唉。」
顧三秋嘆了一口氣:「雖然這麼說很對不起以前那哥們兒,但我還是想要吐槽一下。」
「跟你們盜寶團的人講道義,這種涉世未深的操作真的是正常人類能夠想得到的?」
不等盜寶團的諸位反應過來,顧三秋身影瞬間消失在了幾人的眼裏,而等到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雙眼處則是被一片漆黑逐漸佔據。
比意識反應更慢一步的,則是身體傳來的劇痛,喉部的痛苦和眼底最後一抹鮮紅無不代表着一件事情。
我......死了?
「放心,諸位,我的刀很快的,絕對是無痛割腎那個級別,而且根本用不上冰塊。」
顧三秋擦了擦手中的鐵塊,前面一小部分飽飲了鮮血,原本藍幽幽的鐵錠上閃爍着邪異的紅光。
「呵呵,這種白痴傢伙也想要來搞訛詐這一套?」
顧三秋一腳將其中一個傢伙的腦袋踢飛,在幾人的屍身上仔細搜索了起來。
「呦吼,找到了。」
顧三秋眉頭一挑,他在一個盜寶團成員的大腿處摸到了一個硬塊。
「早知道你們這種傢伙信不過其他人,但我還真沒想到你們居然把這玩意兒縫到身體裏面。」
五指成爪,顧三秋把對方的大腿抓出了一大塊缺口,從裏面掏出了一塊有着紅色紋路的金色石塊。
「收工。」
顧三秋打了一個響指,一陣雙翅扇動的聲音自遠方而來,一群色彩各異的鳥類隊列相當整齊地降落到了屍體附近。
「不要放過任何一塊肉,也不要浪費任何一滴血。」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