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倍良久笑眯眯地消失不見:「只要記得不要亂動大日御輿就好。」
「若是太陽本身亂了,那些與太陽息息相關的孩子們也會亂的。」
容彩祭過去三天之後,璃月港十金會駐地。
「你小子到底跑哪去了啊,我去了那麼多天都沒見到過你,要不是其他人說你沒事,我都要懷疑你被什麼厲害人物給藏進金屋了。」
和行秋一道處理公文的顧三秋瞥了他一眼。
「看來你很希望我去參加你的簽售會。」
行秋聲情並茂:「那當然,我把你當兄弟,但你似乎不是這樣的,居然連我的簽售會都不來捧場。」
「我太傷心了,三秋,太傷心了。」
反正容彩祭都已經過了,這種話張口就來肯定沒什麼問題!
「你最近很跳啊行老二。」
顧三秋搖頭:「我這邊處理好了,你那裏呢?」
「稍等,聽說去稻妻的時候你給空和派蒙臨時加了一次工資和年終獎份額,把這個算進去的話工作量稍微大了一點,畢竟要調整很多東西。」
行秋喝了一口岩上茶室特製的醒神濃茶,感覺自己的腦袋瞬間清醒了,還能拎着算盤再戰一下午。
「對了,稍微跟你八個卦,你最近是不是惹胡桃生氣了。」
行秋問道:「她那個樣子,就像是你欠了她百八十萬一樣,而且是百八十萬張賬單,不是摩拉。」
「這種事情應該只有她家那位客卿做得出來,我肯定不會。」
顧三秋稍微跟行秋解釋了一下虛無通道,然後對方的眼神頓時就怪異了起來。
「你不會是打算做什麼犧牲自己的事情,結果被胡桃當場撞破的事情吧?」
顧三秋反問:「我是那種人?」
行秋點頭:「不能說像,只能說是完美符合。」
「你這小子平時顛三倒四的,但是碰上情況你上頭比誰都快,容彩祭之前聽說還嚇了胡桃一次。」
「有前科的,兄弟,不懷疑你懷疑誰啊。」
顧三秋不信:「放屁,少爺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又不是精神分裂等等。」
那個通道之內,會呈現出與異空間當中的人相關的事情,也會有後來進入的人和他們之間的經歷。
精神分裂
顧三秋臉上的玩鬧錶情戛然而止。
行秋也覺得不對了:「什麼情況,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
顧三秋的語氣變得平澹了起來:「你這根本就不能算八卦吧,我看你就是有備而來的,對不對。」
「說吧,看到什麼了。」
「嘿,果然瞞不過你。」
行秋聳了聳肩:「看來你們是真的鬧矛盾了,你回來之後還沒去過往生堂吧。」
「你給她,被她當做寶貝一樣揣在懷裏,誰也不給多看一眼的令牌,現在就放在往生堂的正廳當中,聽說是他們的堂主拿來鎮宅的。」
「還有那次從容彩祭回來的時候我就感覺不對勁了,令牌這件事情頂多也就是個左證。」
「大家這麼多年的關係,你要說我什麼都看不出來也不現實。」
行秋眼神擔憂:「三秋,老顧,你倆到底怎麼回事。」
束之高閣麼。
換而言之,如果時機正好,那塊令牌是不是就會出現在行秋手裏,然後找理由換個方式轉交給我。
命星之上鐘聲響起,思緒瞬間清楚了過來。
不,應該不是這個意思。
顧三秋沉默了一會兒,隨後笑了笑。
懂了。
丫頭這是,需要一點時間好好想想麼。
「沒什麼,一點小矛盾而已,丫頭她經常這樣。」
「可是這次明顯」
「好了,行老二,那只是小事而已。」
顧三秋擺了擺手,又從文件堆里抽出了一沓遞了過去。
「還是先把正事處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