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清晰,但是結合如今這個時代的各種跡象來看,這位年輕人說的已經很接近真實了。」
靠。
顧三秋乾脆利落地將所有食物掃了下去。
「會說話就多說點,我可太愛聽這些了。」
「說?你還想要我說什麼,提升實力的未來目標我都給你找好了,其他的你能不能自己努力一下。」
顧三秋笑呵呵:「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是不能在你的腦袋上努力一下。」
「突然有一個很有意思的想法,如果我對你的靈魂進行破壞級的信息榨取,等你活過來之後會不會成為一個智障。」
「時間悖論什麼的我不是太懂,按照你的猜測,如果那真的是透支未來的活法,現在的你出現問題,是否又會映照到稍微靠前一點的未來,也就是變成呆子的那個未來。」
淵上:?
「你這,按照你們璃月話來說,這應該叫做卸磨殺驢吧。」
深淵教團都沒你這麼黑心!
顧三秋一拍手掌:「我就喜歡你們這種有文化的人,畢竟提前有個心理準備的話,也不能說是我虐待你們,沒錯吧。」
淵上:?
什麼時候弱勢一方的心理準備都變成安心施暴的理由了,你這道德制高點的建設是不是多少有些隨便了點!
「奉香人,這就是你對待一個泄密者的態度嗎,長久以來誰還敢向璃月投誠,不都要擔心自己什麼時候就被隊友搞死!」
顧三秋負手而立:「以普遍理性而言,我盟友還真挺多的,要不要給你陳述一遍我在各地的稱號。」
「而且我不是已經把斷頭飯送到你旁邊了麼,做個飽死鬼也省得給前輩找麻煩。」
「我對你們的立場和陣營不感興趣,上層打成什麼樣子對我而言沒有正義和邪惡之分,因為誰活下來都不是好事。」
「兩敗俱傷或許也不行,誰知道裏面有沒有誰自帶自我毀滅傾向,要輸之前拉上整個提瓦特及附屬世界一起死。」
淵上:「你¥!」
阿倍良久看着氣急敗壞的淵上,相當仔細地分析其中能夠得到的情報。
「看他的表現,如果真要進行那種級別的摧毀工作,影響絕對不會小,肉身和靈魂的問題很大。」
阿倍良久說道:「畢竟磨損,如果說我們那個年代沒考慮那麼多,但你們這個時代可謂是無處不在。」
或許以前阿倍良久是一個一心蒼生萬分單純的科研大老,但是在經歷了太陽事件之後,指望這種人依舊聖母根本不現實。
對於顧三秋擺在明面上的死亡威脅,阿倍良久甚至想說一句孩子要不你直接動手。
作為實實在在的科研人,他其實不怎麼排斥這種實驗,更不用說實驗對象還是一個奇怪的傢伙。
淵上,教團成員,放在淵下宮這就是個闖入國土破門入宅的土匪,就差燒殺擄掠這一步沒進行了。
深淵笑話,因為除了阿倍良久他們這些常世之靈外,這裏已經沒有白夜國的子民了。
或許丘丘魔物們是,但是教團不會對他們動手,因為這些都是能夠被吸納的力量。
無人可殺,無處可搶。
對淵上做什麼,阿倍良久連一丁點心理負擔都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