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起剛才自己計算得出的結果,心情有着些許的複雜。
;;;「半步……竟然距離那條界限只有半步之遙了,迦爾納……」葉九州輕嘆。
;;;迦爾納不愧是當世最傑出的天才之一。
;;;未滿三十的年齡,就已經走到了這哪怕大多的天才也難以觸及的地方。
;;;如果放任不管,再過兩年,或許就會有他們就會看到天竺有新皇登基了吧?
;;;坐擁兩位五階,已然有了問鼎「五大」的資格。
;;;而距離天竺最近的諸夏,顯然首當其衝。
;;;但是,伴隨着迦爾納來到諸夏,這一切都已經變作幻影了。
;;;他不知道是應該為諸夏避免了未來的一場大戰而感到慶幸,還是應該為了迦爾納這半個友人的末路而感到悲傷呢?
;;;最終,他只得無奈嘆息。
;;;「何至於此……」他搖了搖頭。
;;;很快,太陽墜落,強烈的動盪,哪怕在他這個位置也能清晰的感受到。
;;;赤金色的光焰不斷的在天空逸散,一時間,分明不到正午,卻已然有了晚霞之感。
;;;就如同某人的生命一般。
;;;「結束了?」葉九州眉頭微微一挑。
;;;震動已然停止,異象盡散,就連逸散的熱浪都已經重歸冷清。
;;;迦爾納恐怕已經……
;;;「來的是誰?方老嗎?應該也只有他了,白澤那狗東西不知道又跑哪去浪了,不知道方老有沒受傷,被那把槍刺中了可不是好玩的……」葉九州摸着下巴小聲嘀咕着。
;;;話說,如果來的是方老的話,我咋沒發現有天道塔啟動的痕跡啊?
;;;葉九州揚起腦袋,看着波瀾不驚的天空。
;;;如果是天道塔的話,那動靜他不可能發現不了啊!
;;;難道是之前太過緊張沒注意?
;;;「啪!」
;;;「嗷!」葉九州抱頭蹲防。
;;;「誰!誰打我!」葉九州淚眼汪汪的抬起頭,對着身後突然冒出來的人怒目而視。
;;;「怎麼着?打你還不樂意了?」剛剛結束一場戰鬥的男人斜眼道。
;;;「有膽子背後說我壞話,沒膽子挨我的打?文曲,你什麼時候這麼沒出息了?」
;;;「白澤?怎麼是你?」葉九州愕然地問道,一時間竟然連腦袋的疼痛都忽視了。
;;;白澤毫不客氣地又一巴掌。
;;;「你夠了啊!」葉九州憤怒的咆哮。
;;;「你還是小孩子嗎?說了多少次,要有禮貌!」白澤教訓道。
;;;「怎麼能對長輩直呼其名!說了,要叫我局長大人!」
;;;結果,他這番話迎來的只有葉九州愈發鄙視的眼神。
;;;「局長?呵呵,你說的是平日工作日裏十天有七天找不到人,能找到的三天也都是在摸魚,全部工作都以『培養下屬』的名義分發出去,所有需要蓋章決策的都交給方老的局長?」
;;;方老已經七十好幾了啊!結果每天都還要兢兢業業的上班,甚至因為多餘的工作時常晚上都要加班。
;;;「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葉九州震聲道。
;;;白澤的臉上似乎也有着一絲尷尬之色閃過,但隨即他就再度恢復從容。
;;;「你懂什麼?」白澤雲淡風輕的說道。
;;;「成大事者,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
;;;「我這是對你們好。「他強調到。
;;;然而葉九州卻是一臉冷漠。
;;;來了來了,又是這一套。
;;;每當這狗東西坑了人之後都是這一套說辭。
;;;他們幾個從十歲開始就已經不信了。
;;;「有事說事,沒事請滾,我還要帶孩子。」葉九州冷漠的說道。
;;;「唉,文曲啊!這也沒多長時間不見,你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