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民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
;;;就算自己現在在大渝年輕輩中是翹楚,但也絕不至於讓他下嫁公主給自己才是。
;;;雖然這個公主平了平了點,但怎麼說也是個公主欸!
;;;想來想去,還是無法肯定梁翰民的想法,呂方便也就不再繼續糾結這個問題。
;;;那是和自己過不去。
;;;他覺得,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時候,梁翰民也終會露出他的狐狸尾巴。
;;;到時候自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
;;;而且,說不準禹元緯能夠給自己答案。
;;;回到禹府,等到禹元緯下差回來,呂方剛準備和禹元緯說梁翰民指婚的事情,禹元緯已是笑嘻嘻道:「你今天在春獵中大出了風頭?」
;;;呂方有些訕訕,「不過是僥倖而已。」
;;;沒想到事情傳得這麼快。
;;;看來,自己又要成為京都不少人嘴裏的「談資」。
;;;禹元緯輕笑着搖搖頭,「年輕人有能耐,沒必要藏着掖着。若是連一招擊敗岐山公爵的嫡長子也算僥倖,那全天下的武師都不必苦心修煉了,專門等着『僥倖』就成。」
;;;又說:「受封寧遠公爵,你以後便不再是白身了。連老師我,至今也還不曾被封爵位呢!」
;;;他故意說得有點兒酸,但雙眼中滿是笑意。顯然是發自內心的替自己這個學生高興。
;;;呂方連忙拱手,「就算學生受封公爵,您也永遠是學生的老師。」
;;;禹元緯哈哈直笑,「剛剛才讓你不必藏着掖着,你倒是挺記在心上。這麼快就開始學會說大話了。」
;;;大渝朝廷這最近的十五年來,可還從來沒有哪個人晉升公爵,就更別說是受封。只有死後被追封的。
;;;在非是有國戰的情況下,活着的人想要成為公爵,幾乎可以說是不可能的事情。
;;;呂方隨着禹元緯到正堂里,殷勤給禹元緯泡了杯茶,「老師,春獵後我剛回府,皇上就宣我去了御書房。」
;;;禹元緯露出詫異之色,「皇上宣召了你?」
;;;顯然連他都沒有聽到半點的風聲。
;;;呂方點點頭,就站在禹元緯的身邊,說道:「我本來是帶着冉師兄的兒子回來的,才來得及喝杯茶的功夫,宮內的傳旨太監就到了,皇上他……」
;;;「且先讓我猜猜。」
;;;禹元緯卻是制止呂方的話,微笑道:「是不是皇上賞識你在春獵中的表現,想這就召你入朝為官啊?」
;;;呂方搖頭。
;;;禹元緯微愣,「不是?」
;;;除去這個,他也想不到梁翰民有什麼召見呂方的理由。
;;;呂方摸了摸鼻子,「皇上他……想要將太平公主許配給我。」
;;;「這……」
;;;禹元緯竟是驚得差點從椅子上站起來,眼眸都不禁瞪大許多。
;;;直愣住好幾秒,才又將屁股緩緩坐下去,又是震驚又是欣喜道:「皇上對你的賞識,真是……」
;;;他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才好。
;;;因為,以往這樣的榮寵,只有那些公、侯家族中的嫡長子才擁有。而且,是其中最為優秀的。
;;;畢竟大渝的公主加起來也就那麼多。;;;;梁翰民對呂方,大概是真的賞識了。
;;;但是,呂方怎麼着也不能答應啊!
;;;大渝國的駙馬,鮮少有出邊疆打仗的。除非是朝中實在無人可用了。
;;;若是做了這個駙馬,他大概這輩子都很難再逃出京都。待呂梁舉事,更是得被梁翰民給直接咔擦了,或是當作質子。
;;;而且,若是做了駙馬,他和梁思琪的緣分也就盡了。
;;;大渝國可沒有同時娶公主和郡主的先例。
;;;連帶着陳幼熙都得拋棄。
;;;駙馬不能找小妾。
;;;呂方拿不準梁翰民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