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由宗室有名望的王爺擔任!
「諸位切莫胡說,王府世子一直都是我大哥,我不過是個無名小卒罷了」
「放屁,你那無才無德,又病秧子似的大哥,有何資格擔任忠順王府世子之位?明眼人誰不知道,將來這個世子之位,一定還是阢兄弟你的,咱們兄弟不,不單是咱們兄弟,便是我們各家的長輩,都是支持你來當這個世子的。畢竟忠順王府不同別家,我們可不容許一個病秧子將來管理宗室之事
不過,雖然我們支持你,是因為你比你大哥出眾,比他有能力,但是你也要讓我們所有人看到,你為整個宗室出力的決心,讓我們大家,都更相信,更信任你才是。」
短暫的沉默,魏阢問道:「你們想讓我怎麼做?」
「很簡單,你回去多勸勸你父王,讓他向陛下進言,廢除朝廷的新稅法。
阢兄弟,你是不知道那新稅法有多麼針對和侮辱我們宗室!說是什麼各家府邸,按照爵位高低,免收一定數目的田稅,各家超過的,則全部按照統一的稅法,與平民百姓、世家大族一般徵稅!
你想想,咱們各家王府,但凡正常一些的,哪家名下沒有個幾十萬畝的田莊、土地?朝廷議定免除的那些數目算得了什麼?
更讓人氣憤的是,一座親王府,只能免除二十萬畝的田稅,郡王更是只有十五萬畝。但是作為臣子的區區國公府邸,俸祿比我宗室親王相差十倍,卻能仿照我宗室鎮國公爵,免除田稅十萬畝,與我宗室親王府才相差一倍,這不是對我宗室王府的蔑視是什麼?
依我說,陛下當真是昏聵了,才能同意這樣荒唐可笑的稅法。」
「也不能全怪陛下,這都是那些大臣們的陰謀,目的就是要分解、打壓我宗室」
「但是我聽說,這新稅法一事,正是陛下力主的事,所以那些有遠見卓識的大臣們,才不敢出來反對。
依我看,照此下去,天下早晚是要亂的。陛下也不想想,讓宗室勛戚這些有功之臣,人人自危,人人不滿,江山社稷豈不危矣?
唉,這個時候,要是太上皇他老人家能夠出來說句話就好了,這朝局,絕對不會像現在這般混亂」
「豈有此理,這些豎子好大的膽子,竟敢如此編排我父皇!」
賈璉等人所在的雅間,四皇子已經怒不可遏了,當即就要過去和這些不孝子弟友好交流一番。
「殿下不可,這些人吃醉了酒,殿下一個人過去,說不定要吃虧。」
「那又如何,難道就這麼坐着,聽他們議論污衊我父皇?」
見張溯無話可回,四皇子就要去叫自己的侍衛隊,把這些人抓到大明宮論罪。
「殿下且息怒,殿下此行也未帶多少人,他們這些膏粱子弟出來,攜帶的人數肯定比殿下更多,到時候衝突起來,恐有傷殿下金體。」
「放屁,他們敢動我一根毫毛試試!」
四皇子是真的怒了,罕見的指着張溯的鼻子罵道。張溯也不見氣,與四皇子使眼色。
四皇子這才反應過來,看向旁邊坐着干喝茶的賈璉。
賈璉豈能不懂他二人的意思,心裏苦笑一聲,得,又是個得罪人的苦差。
但是,四皇子要是當真開口要求,他還真沒辦法拒絕。
第一,作為臣子,耳聽得有人誹謗君父而無動於衷,是為不忠。
第二,作為西城兵馬司指揮使,職責便是維護西城治安。若是任由這些人在他的轄下搞這種「非法集會」,他這個執法者,也乾脆不用幹了,寧康帝只怕也會大失所望。
第三,就從情理而言,他也覺得這些人有些不知所謂了,更別說四皇子這般生氣,要是他不作為,只怕四皇子對他也會有看法。
四皇子並不知道賈璉的想法,看賈璉被他們盯着都不表態,有些不滿的質問道:「賈璉,父皇那般信任你,你說,這件事怎麼辦?!」
賈璉終於放下茶杯,擺了擺袖子站起身,回道:「殿下的意思,是叫我派兵,將這些紈絝子弟抓起來,聽候陛下的發落是吧?」
「那是自然!他們這樣口出狂言,毀謗我父皇,難道還不能治罪?」
「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