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乾道,「這兩血巫在這生活這麼久,這欽天監屁都沒有發現,絕對是瀆職!嚴重影響我們大理寺的辦案進度!
當然,這種事,我們先不急着跟他們說,一起辦案嘛,客氣一點。若是之後調查不順,或者陛下問起之類的,可以把這點推出去,讓欽天監先上去扛雷。
咱們大理寺就是因為他們的瀆職才延誤戰機的。大頭責任在他們那。」
杜晦眼皮狂跳,這余乾心真髒,事情還沒結論,就想着之後的甩鍋了?
這種行為,真的只能用好同志來形容。
右側一直懶散狀態的紀成也挑眉看着余乾。當初明明是一個純真的少年,這才過了多久。
「嗯。」杜晦輕輕的點了下頭,直接拿出聯繫方式通知欽天監那邊。顯然,死道友不死貧道這種事,他也乾的順手。
余乾繼續轉頭看着捕快,問道,「這裏除了這兩人還有沒有別的人?」
捕頭搖着頭,「抱歉大人,我想着只查這兩人便好,倒是忘記了問這個。」
「無妨,出去喊一些鄰居進來,婦人就成,男的不要。」余乾吩咐道。
「是。」這位捕頭不疑有他,直接出門喊人去了。
很快,捕頭就帶了幾位婦人進來,這些婦人戰戰兢兢的看着滿屋子的大人,不知道要做什麼。
余乾露着極為溫和的笑容,看着她們,說道,「我尋各位夫人過來是想問些事情,不用有任何的擔心和疑慮。」
看着余乾這和善俊朗的面相,聽着他溫柔的喊自個夫人,這些大媽頓時就輕飄飄了起來,人也放鬆許多,紛紛看着余乾。
「大人請問。」
余乾繼續用溫和的語氣直接問道,「你們可知這院子除了兩位怪人以外,可還有別人進出,或者居住?」
一位婦人想了半晌回道,「大人民婦可以肯定,這院子就三人居住。之前他們搬來的時候,我就看出他們是作奸犯科的人了。
所以平時沒少留意他們,這些天,他們就三人住在這,只見他們出門,不見他們帶人回來。」
余乾眼睛一亮,「還有一人是誰?」
「是一位看着就像是讀書人的中年人。」婦人回道。
余乾趕緊朝右邊的捕頭招手,「拿張宣紙和硬板過來。」
捕頭很快就找了這兩樣東西過來,余乾將宣紙放在硬板上,做個簡易的畫架,然後從兜里拿出炭筆,看着婦人問道。
「你來描述一下他的長相。」
婦人不明白描述有什麼用,但只是照做,配合余乾的細微問題,然後努力的回憶形容起來。
片刻之後,一位青衫中年文士的模樣就躍然紙上。
婦人當即驚呼起來,「沒錯大人,就是他,一模一樣。」
其他婦人也紛紛點頭贊同,顯然,他們也沒少見到這位文士的樣子。
對於她們為何對文士印象這麼深,余乾也能理解,畫像中的人氣質儒雅,一看就是熟透了的男人。
這種睿智成熟的男人對大媽還是有殺傷力的,印象這麼深不算難事。
余乾繼續問道,「你們確定這院子就這三人居住嘛?」
「大人你要這麼問的話,我們不敢保證的。只能說,這麼些天確實之看到他們三人出入的。」這些婦人集體回道。
余乾輕輕一笑,笑道,「好的,我知道了,多謝幾位夫人。」
說完,余乾就讓這些婦人先行出去,他則是拿着畫像對杜晦和紀成說道,「畫像有了,但是這個人顯然不在這裏的樣子。
我建議繼續進行全城搜查,同時加大四個城門的巡檢力度,事態緊急,必須立刻推進,否則人都跑了。」
「嘖嘖嘖,你這一手畫工確實神奇。靠人描述都能畫的一模一樣,厲害。」杜晦先是對余乾的畫工嘖嘖稱奇感慨一番,然後結果他手中的畫卷說道。
「我知道了,我這就立刻回去大理寺將你的命令傳下去,如果此人現在還在城裏,應該能把他揪出來。
放心吧,我這就去。」
說完,杜晦直接先行匆匆離去。
余乾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