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既然黑吃黑躲財,為何你現在還好好的活在這裏,王掌柜,我希望你能給個解釋。」身材偏瘦的孫越冷聲說道。
「東家,在下真的不知道。」王掌柜不停的重重磕頭,「我在金雲樓做了三十年了,從學徒做到掌柜,心中只有金雲樓。
還請東家明鑑,我絕不會做出悖逆之舉來。」
萬金朝看了眼四周的金雲樓的人,又看了看王掌柜,這才道。
「這次丟失的東西價值的貴重你自己也知道。尤其是兩粒天闕丹和那炳劍胚,單着兩件東西,十個你綁一起都值不了這個價。
按咱們金雲樓的規矩,你這是死罪。但是念你為金雲樓做了三十年的份上,死罪就免了,但是活罪難逃。
今日起卸去掌柜一職,斷一臂,以儆效尤。」
「多謝東家開恩,多謝東家開恩。」王掌柜感激涕零的再次狂磕頭。
萬金朝擺擺手,左右就將這位王掌柜拖了下去。
這時,右側走過來一位管事,朝兩位萬金朝兩人說道,「東家我們抓的幾個人都招了,他們是白蓮教的。
不過他們不知道白蓮教在這邊的隱藏據點在哪就是。」
「不是不讓白蓮教在這開堂口,怎麼,白蓮教什麼時候在這開的堂口?」孫越問了一句。
「不是堂口,他們白蓮教的人平時都是分散開的,偶有有事的時候才會接到命令。」
萬金朝冷哼一聲,「黑吃黑吃到我們頭上了,抓到那個搶走儲物玉鐲的人了嘛?」
「沒有。」管事慚愧道。
「混賬!」萬金朝直接拍了下桌面,怒道,「十里林的白蓮教的人不過數十人。出事的第一時間,糾察隊和我們的人就散出到各個路口,怎麼可能有人逃得掉?
你們幹什麼吃的?到底有沒有漏過可疑的人?」
下面的人群里,一位男子欲言又止,最後還是站了出來。
他就是剛才攔住余乾的那位,只見他說道,「回東家,我剛才負責的那個路口倒是見到了一行四人。
但是...」
「說!」
「但是他們有萬家金票,並自稱是萬大少的人,我這就放走了他們,現在想想,其實感覺有點巧。」
「你胡說什麼!你幾個意思?」站在萬金朝身後的萬乃虢頓時瞪直了眼睛。
一邊的孫越將視線望過去,等待萬金朝的解釋。
「怎麼回事?」萬金朝蹙眉看着自己的兒子。
萬乃虢抱拳道,「回父親,我們萬家金票本來就在鬼市流通,有人拿金票不奇怪。總不能是個人拿着金票就說是我們萬家的人吧?」
「呵呵,賢侄不必擔心。」孫越笑呵呵的說道,「我們相信你的。」
說完,孫越又看着那位報事的男子,「你還記得他們四人長什麼樣嘛?」
「這...小人當時光顧着看金票了,夜色又不夠明亮,沒注意他們的長相。」男子抱拳回道。
「廢物!」孫越冷哼一身,「那條街當時肯定有被人,這樣,賢侄就由你親自派人去查如何?
要是查出來真是賢侄的朋友那無所謂,要是不是,那就有很大的嫌疑。」
「好的,孫伯父,我這就帶人去看看能不能查到。」萬乃虢抱拳領命。
等萬乃虢帶人走了出去,萬金朝這才繼續問道,「剛才領隊去十里林的糾察隊隊長是宮陂是吧?」
「回東家,是的。」
「這宮陂有來頭嘛?」
「是董陽樓主的心腹。」
萬金朝愣了一下,「這樣啊,那這事董樓主知道嗎?」
「應該不知道,這算是小事,像這種接到舉報,出來執行任務本就是糾察小隊的職責,不用特地通知董樓主。」
「那查到了是誰舉報了嘛?」萬金朝眯着眼問道。
「我剛才差人問過宮隊長了,他正在追查,一有消息就通知我們。」
「嗯。」萬金朝點了點頭,最後朝眾人朗聲道,「白蓮教欺人太甚,背信棄義,不把我們金雲樓放在眼裏。
通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