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景好熟悉。
想起情趣內——衣褲的事了。
有句……想講。
她紙上談兵的啊,根本沒有實戰經驗。
事實證明,做人不能亂嘴炮。
不然嘴上一時爽,實戰火葬場!
以後再也不亂吹牛了(T ^ T)。
「不是……我沒有……」她猛地搖頭。
「我們上一次夫妻生活是什麼時候?」他湊在她耳邊問。
「???」安小兔,他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這個幹嘛?不過她還是如實回答了,「好像是……兩天前,怎麼了?」
回了房間,把門反鎖上。
他才說,「以前我們每天晚上都過夫妻生活的,現在……這就是你所說的『不能總是滿足他?』,讓我總是吃不飽,才能一直粘着你?」
「我沒有……」安小兔否認,解釋說,「這幾天不是在忙着雅白兩個小寶寶滿月宴的事嗎?才沒精力那什麼的。」
「那接下來呢?」他又問。
安小兔耷拉着腦袋放棄掙扎,「那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真乖。」
唐聿城滿意地笑了笑,一把將她橫抱起,走進浴室。
……
又過了幾天。
周末,安小兔跟唐聿城帶着小安年回去看父母。
本來蕭雅白也想回來的,不過唐墨擎夜以她剛出月子,不宜奔波為由阻止了,說等過些日子她身體再好些,再陪她回去。
午餐,蒸有他們帶回去的頂級大閘蟹。
唐聿城剛把裝着剝好殼的蟹黃蟹肉的碗放到安小兔面前,下一面就被翊笙端走了,「安安不能吃這個。」
「……」安小兔唐聿城看着他。
「我剛才沒說嗎?安安懷孕了。」翊笙輕飄飄地說了一句。
話落,餐桌前的所有人都驚呆、愣住了。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唐聿城,「真、真的?」
「剛剛安安差點兒被螃蟹夾了,我抓着她手腕移開時,碰到脈象有些異常,應該是懷孕了。」翊笙又回答道。
當時急着處理那繩子鬆開的螃蟹,就忘了,這才想起。
「什麼叫應該?這麼重要的事,你怎麼不第一時間確認是不是?先別吃了,給你妹妹好好把一次脈,看是不是真懷孕了。」安父火急火燎地把翊笙面前的碗端到一旁。
翊笙從容地拿起餐巾擦了擦手,對安小兔說,「安安,把手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