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被潘中裕剽竊了疫苗的受害者,我對他的下場沒有絲毫同情,並且,從現在開始,我不想再因為他的事情受到任何打擾,麻煩你們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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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把自己擺在「受害者」的位置,記者們要是再咬着她不放,那就是咄咄逼人、無理取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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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她剛才拒不承認跟沈牧的關係,記者們也明白從她這裏套不出什麼話來,便讓開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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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順利走遠之後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見人群中的沈牧在一群記者的長槍短炮面前應對自如,彎唇一笑,這才放心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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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些記者又是誰派來的?怎麼會盯上自己和沈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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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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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悶壓抑的黑色房間裏,燈光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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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記拐杖敲擊地面的聲響,在房間裏迴蕩,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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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老爺渾身散發的怒意,雙眸緊盯着面前瘦弱竹竿,被銀色長袍包裹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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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你把她帶過來,人呢?」燕老爺咬着牙,面色陰沉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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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話,你儘管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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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面前的燕景絲毫不畏懼他身上散發的寒意,一雙略有些猩紅的眸子,冷靜漠然地對上他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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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老爺看着自己的大兒子竟然如此袒護那個從海里撿回來的女人,氣得再次跺了跺手中的龍頭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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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江是你的親弟弟,為了一個女人,你難道要置之不理?如此縱容她,以後,是不是也要把這燕家都交到她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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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老爺憤然地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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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換來燕景輕蔑不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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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該怎麼對待,我心裏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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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體的問題接連不斷,嘈雜的動靜也引來周圍看熱鬧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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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片刻,人群就聚集在了餐廳門外,將秦舒和沈牧堵得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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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記者,來意不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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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和沈牧心照不宣地對視了一眼,然後,她率先一步站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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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演員,需要扮演什麼角色麼?白天我沒露面是因為有事情耽擱了,否則我還真想去現場看一看潘中裕那副虛偽嘴臉被揭穿時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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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冷冷一笑,環視了一圈眼前的記者,說道:「潘中裕剽竊我們褚氏的疫苗,褚二叔帶着證據原本是要找國醫院要個說法的,哪知道這麼巧,正好碰上辛將軍也在跟潘中裕算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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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攤手,嘆了口氣,嘖聲感慨:「這人啊,虧心事做多了,早晚是瞞不住的。我只能說,潘中裕是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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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一切只是碰巧發生,並不是你們提前約定好的了?」一個身形瘦小的男記者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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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毫不遲疑:「當然了,你們剛才都說了,沈院長和辛將軍一向是水火不容的,誰能有這本事,同時請動他們二位配合演這齣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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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秦舒死活不肯承認,記者們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