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身體抱恙,應在寢宮好好休息。」老嬤嬤一邊引路一邊柔聲說道。
看到謝秀兒小臉蒼白,一臉疲倦的模樣,老嬤嬤還是心疼了。
現在真相不明,她也不清楚到底誰才是真的公主,但是此刻謝秀兒的身份是公主,她就會以以前的態度去對謝秀兒。
謝秀兒感覺到老嬤嬤的心疼,高高懸起的心放下了些。
但是她也不敢完全放鬆警惕,她對老嬤嬤說道「我想母后了,她昨夜到今日一整日都沒來看我,我怕她的身體抱恙所以就過來了。」
老嬤嬤欣慰地看着謝秀兒,心想這麼好的公主,自己身體抱恙都還要堅持過來見阮清。
老嬤嬤的態度又柔和了很多,她微笑着給謝秀兒帶路,把她帶到一旁的佛堂。
謝秀兒還沒進去,就被剛打開門飄出來的香給嗆到了。
謝秀兒拼命地咳嗽了起來,聽到咳嗽聲的阮清眉頭一擰對老嬤嬤說道「桂香,去把窗開大一點,透透風。」
謝秀兒心想阮清既然還懂得關心她,看來情況還不算太差。
阮清讓人開窗通風以後便讓其他人離開了,只留下謝秀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阮清緩緩地站起,朝着謝秀兒走了過來。
「母后。」謝秀兒叫喚道。
阮清的腳步一頓,眼裏閃過一抹複雜的光。
她看着謝秀兒,在她的印象里,這個人一直都是她的女兒,從小跟在自己身邊長大的女兒。
但是實際上她卻不是!
「雲秀,你是雲秀吧。」阮清一瞬不瞬地看着謝秀兒,突然說道。
謝秀兒愣怔了一下,心裏一緊,臉上掠過一抹慌張。
她看着阮清,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但是阮清似乎在等着她的回答,只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看得她頭皮發麻。
她咬咬牙對阮清說道「母后,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就是雲喬啊,我是您的女兒,大家都知道的。」
阮清苦澀地笑了,她面色蒼白地說道「是啊,那個大家包括我自己在內。
就連我都分不清你和她,還對她說了那麼多難聽的話,當她進宮拿金雞納樹的時候我還命人重傷了她。
她應該恨死我了吧。」
謝秀兒看着阮清,眼裏滿是恨意,雙手緊握成拳,十指深陷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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