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拿出手機,對着一家三口開始錄像。
谷<spa> 「陸兵,你是用什麼工具劃了我的車?」
「就茶几下面那把三棱改錐」
李哲向下瞟了一眼,淡淡的道「知道後果嗎?」
「」
陸兵當然知道後果,破壞他人財物,損失達到一定數額,是要負刑事責任的。
「小哲,你不能這樣小兵是你親表哥,你不能狠心讓他去坐牢啊!」
三姑哭喊了起來,希望李哲能放陸兵一馬。
可是李哲卻說道「坐牢嗎?那可不夠,太便宜你們了。」
「」
三人都愣了,坐牢還便宜了?
你還想咋地?
我倆都被你打成這樣了,難不成你還要殺了我們不成?
三人心中都是一驚,這才想起李哲最近幾年,是在非洲那個人人標配人字拖+ak的地方混的。
那地方殺人,好像不比殺只雞複雜多少。
李哲淡淡的看着陸兵,沒有說話,反而像當初的喬一安一樣,給他倒了杯茶。
一種特殊的感覺流過李哲的全身,他好像摸到了喬一安「三杯茶」的一絲韻味。
監察部上上下下幾十萬人,從來沒人能夠跟喬一安喝過三杯茶。
但是當初的李哲,卻喝了七杯。
李哲現在回想起來,一是自己問心無愧,二是自己精神強大,這第三麼,還有「澈」留在李哲血脈基因中的財富,有關「正義的審判」的傳承。
喬一安跟李哲玩「澈」玩過的套路,李哲自然是很難上套的。
不過此刻的陸兵卻沒有李哲的本事,他只感覺李哲倒過那杯茶之後,自己內心中出現了無比強烈的羞愧、後悔、自責,不斷的沖刷着他的心靈。
「啊!!!」
陸兵承受不住這種壓力,伸手從茶几下拿起了三棱改錐,衝着自己的手掌心刺了下去。
劇烈的疼痛鑽進了陸兵的心裏,卻給了他一種悔過的釋放快感。
他拔出三棱改錐,再次刺穿自己的手掌,兩個血窟窿咕嘟咕嘟的開始冒血。
「夠了嗎」
李哲緩緩的搖頭「我的車,是你自己劃的嗎?」
冷冷的話語,就如靈魂一擊,讓陸兵的心徹底混亂瘋狂。
他突然轉身,揮舞着三棱改錐,對着身邊的父親、母親扎了下去。
「啊~」
「不要啊~」
兩個年過半百的老人,捂着大腿和胳膊東躲xz,而陸兵卻如青山醫院出來的重症患者,追着兩人揮舞利器。
陸兵心底最狹隘的陰暗,被李哲全部激發了出來。
李哲用手機拍下了這真實的場面,然後悄悄的出門離去。
他們的罪惡已經懲罰過了,至於結果如何,看他們自己的命夠不夠硬。
等他走了幾十秒鐘之後,陸兵才忽然清醒過來,然後渾身虛脫,倒在客廳里人事不知。
兩個老人驚魂未定,哆哆嗦嗦的摸起手機,撥打號碼。
「你瘋了嗎?撥什麼瑤瑤翎?趕緊撥醫院啊」
「他差點兒捅死我,我要命啊」
「你個老東西敢撥治安,老娘現在就跟你拼命」
「唉唉撥醫院都怪李哲要不然我寶貝兒子不可能這樣」
「啪~」
「閉嘴,別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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