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草大師不能施展術法,也就不能幫他們出頭了!
那麼他們待在這裏,只會成為眾矢之的。
「小子,你叫陳軒是吧,我記住你了,以後你就是我們馮家的敵人!媽,我們走!」馮銳航恨恨的罵了一句,就要帶着馮母離去。
陳軒寒聲而道:「我讓你走了嗎?」
「怎麼,你還敢對我們馮家動手?」馮銳航畢竟是馮家大少,說起話來有恃無恐。
這個紈絝惡少,之前想讓燈草殺了陳軒,陳軒當然不會就這麼放過他。
甚至,陳軒已經起了殺心。
只是他不會像燈草那麼肆無忌憚,在大庭廣眾下殺人。
反正他與馮家遲早會有個了斷。
當然,也不會這麼白白放馮銳航走。
陳軒面沉如水的走過去,對着馮銳航的臉又是啪啪啪的打了三巴掌。
把馮銳航另一邊臉頰也打成了豬頭。
現場圍觀的遊客們看得十分解氣,紛紛拍手叫好!
「草尼瑪!你給老子記着!你打我多少巴掌,我要全部還回來!」馮銳航捂着紅腫的臉頰,叫罵了一句,然後和馮母倉皇而逃。
馮銳航是開車上廬雲山的,他和馮母走出寺外後,坐上自己的豪車,一個甩尾準備揚長而去。
卻沒想到憤恨惶急之下,小車甩尾撞到了一個老奶奶,還把老奶奶拖出了三四米!
當馮銳航停下車來時,車尾處的老奶奶已經鮮血淋漓,奄奄一息!
這一幕徹底引起公憤!
遊客們紛紛喝罵怒斥,這個馮家惡少開車不看人,竟然把一個老人撞成如此慘狀!
簡直太沒人性了!
陳軒第一時間衝出寺門,張芷澄、渡厄跟在身後。
看到這一幕,陳軒不及細想,救人要緊,立刻上前蹲下,給老奶奶渡入仙氣,吊住老奶奶的性命。
他的內心憤怒到了極點,如果不是為了救治老奶奶,此刻已經將馮銳航當場轟殺!
面對大量遊客的斥罵,馮銳航連看都沒看地上的老奶奶一眼,坐回車裏揚長而去。
直接肇事逃逸了!
馮銳航將油門踩到了底,本來打算阻攔他的人害怕被撞,只能在後面怒斥。
陳軒豈會讓這惡少輕易逃走,心念一動,左手腕上的青玉手鍊飛出一隻半透明白色蠱蟲,速度極快的鑽入馮銳航的小車裏。
馮銳航只感覺後頸一涼,伸手摸了下沒感覺到什麼異常,繼續開車,往山下開去。
只不過短短十分鐘的車程,到達山腳的時候,馮銳航就感覺自己冷得受不了了。
「媽,我好冷,不知道怎麼回事!」
馮母看了下兒子的臉色,嘴唇都發白了,但是車內明明開着暖氣,怎麼兒子會凍成這樣?
只是燈草再如何憤恨,此刻的他比普通人還不如,對陳軒完全無可奈何。
「渡厄大師,燈草就交給你了。」陳軒鬆開踩住燈草手掌的腳。
渡厄立馬讓兩個弟子把燈草抓起來,憑他在省會的人脈,讓燈草進局子蹲個一輩子都不是難事。
眼見燈草面如死灰,連反抗的念頭都沒有,馮母和馮銳航母子倆大感不妙。
燈草大師不能施展術法,也就不能幫他們出頭了!
那麼他們待在這裏,只會成為眾矢之的。
「小子,你叫陳軒是吧,我記住你了,以後你就是我們馮家的敵人!媽,我們走!」馮銳航恨恨的罵了一句,就要帶着馮母離去。
陳軒寒聲而道:「我讓你走了嗎?」
「怎麼,你還敢對我們馮家動手?」馮銳航畢竟是馮家大少,說起話來有恃無恐。
這個紈絝惡少,之前想讓燈草殺了陳軒,陳軒當然不會就這麼放過他。
甚至,陳軒已經起了殺心。
只是他不會像燈草那麼肆無忌憚,在大庭廣眾下殺人。
反正他與馮家遲早會有個了斷。
當然,也不會這麼白白放馮銳航走。
陳軒面沉如水的走過去,對着馮銳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