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資產包括從趙兮綰那裏搶回來的趙氏集團的股份全交代律師轉交給徐扶熙。
一個人若是一心想死,根本攔都攔不住。
一個瘋子,本來不該存在愛,可他偏偏有了,當他的愛已經不能被接受的時候,死亡,似乎是最好的結局,否則活在這個世界上只剩下痛苦。
太極端了。
但這就是顧禮安。
一個為了徐扶熙能衍生出第二人格的人,會做出這種事根本不奇怪。
時間不早了,忙了一天也該休息了。
明天她很低調的準備了葬禮,之後顧氏集團還有不少工作得她去處理。
公司雖然易主了,但她跟顧從文手裏還是拿了不少的股份,而她在顧禮安去世之後,顧禮安早就把她提拔為公司的總經理,公司很多事需要她處理。
回來的第二天,沈聽瀾和沈老爺子早早就出門了,至於去哪裏,兩人沒說。
五一放假,沈月瑤從學校回來,她坐在沙發上,拿着手機「小叔,知道啦,我現在在家,下午我就帶扶熙出去轉轉。」
臨近中午,蟬鳴聲叫的人心煩意亂。
在徐扶熙午覺醒來,把窗戶一推,她拿起放在房間裏的小提琴,架在肩膀上,優美的琴聲緩緩傾瀉出去。
沈月瑤知道徐扶熙午睡睡不了多長時間,掐着點從樓上下來,聽到琴聲,就知道徐扶熙醒了。
她推門而入。
看到徐扶熙坐在窗邊拉着小提琴。
琴聲聽起來過快,尖銳,壓抑,象徵着主人的心情的確很不美好。
很快,徐扶熙就拉不下去了,她把琴放下,抿着唇,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
她上前「扶熙,我想吃榴槤炒冰,你陪我出去逛逛吧。」
望着外面的烈陽,徐扶熙心情說不出什麼感覺,就是整個人懶洋洋地,不想動「可以不去嗎?」
「不行。」沈月瑤豎起中指晃了晃,「與其在家裏悶着,倒不如出去散散心。」
徐扶熙拿她沒辦法,只好換衣服和她一塊出門。
五一,街上人來人往,開一段路就塞十來分鐘,足足開了一個半小時才抵達他們要去的商場。
沈月瑤拉着徐扶熙開始逛街,吃過晚飯才拽着人抵達商場頂樓吃榴槤炒冰,大概九點才回到家。
沈聽瀾和沈老爺子已經回來了,不過沈老爺子回來之後就吃藥睡覺了。
徐扶熙見他回來,上前抱住他「你和爸出去,是去參加那個人的葬禮嗎?」
沈聽瀾輕撫她的頭髮,恩了一聲「心裏面還是很自責?」
「就心裏悶悶地,說不出的難受。」她回。
「別想太多,聽說瑤瑤帶你逛了一下午的商場,我帶你去洗澡,恩?」
「你手上還有傷,我自己洗。」徐扶熙踮起腳,在他下巴親了親,「等我洗完澡出來,替你傷口塗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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