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去了。」阿牛着急的說道。
「怎麼又被抓走了?」空心菜這個又字用的極好,因為幾天前他們才從官衙的大牢裏放出來,沒想到一個月之內進兩次大牢,她家是運氣不好,還是有人非要把他們弄死才心甘?
阿牛也不知道什麼原因,自然無法回答她的問題。
「你們先出去一下,我立馬穿上衣服就出來。」這話說的也不讓阿牛尷尬。
阿牛這時候才發現小阿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褻衣,頓時面紅耳赤的,連忙退出了屋子。湘雲無奈說道:「這時候,你還開玩笑。」
空心菜覺得很無辜,自己怎麼就開玩笑了,這麼認真正經的一句話,就成了開玩笑,她一個字「冤」吶,兩個「很冤」,三個字「非常冤」。不過在心裏喊冤的時候,已經將衣服穿戴整齊。這事兒可大可小,不知道是不是這官衙一天到晚沒什麼生意,什麼麻煩事兒都找上她家了,這南山鄉這麼多戶人家,他們就不知道換着找點麻煩,這時常輪到他家娛樂大眾,這知名度不想提高都不行。
「湘雲 ,你去將那花茶的茶粉帶上一些,要是能帶上幾個杯子和一壺開水就好了。」空心菜悠悠的說道,這官衙審案一般都是很多人圍觀,因為他們的消息閉塞,十分喜歡八卦,但卻又缺少八卦的素材。於是乎她便想到了,這次順便給這養身美容的秘制花茶介紹給大家。也不虧了爹娘的無辜之累。
「可是,這東西拿去不太好吧。」湘雲無奈的說道,現在乾爹乾娘已經被帶走了,要是如上回一般打入大牢,想想都覺得膽寒,哪還有心情品茶,代些吃食還實用些,至少耐飽。
「恩,湘雲直接泡一壺茶帶走,記得茶粉少放一半。阿牛哥你去通知一聲我師兄,就說我家出事兒了,讓他幫忙照顧一下藥鋪。」
「可是阿妹。真的不用代吃的東西給乾爹、乾娘嗎?」湘雲疑問道
「藥鋪關了,也不用麻煩李公子。」阿牛哥認真的說道,
「爹娘午飯時間就回來了,你儘管去泡茶,我只是讓阿牛哥稍信兒婉約告訴他咱家出事兒了。興許他能幫上別的忙。」空心菜胸有成竹的說道。
「好吧,你們兩人去不知道方便嗎?」阿牛看了一眼空心菜,要是她是男兒身的話,她一定能繼承乾爹的藥鋪,但是他卻不知道,一個小小的藥鋪遠遠不是空心菜的胃口。她的抱負很遠大的。
「那我立即就去錦華家借驢車。」說完阿牛哥就跑出去了。
湘雲煮好茶水後,空心菜自帶了五六個杯子就開始朝着新官衙的地方去。
果然他們沒有辜負湘雲這壺好茶,空心菜看着一次比一次人多的官衙興嘆道。
湘雲雖膽大。但是也只限於殺豬,對於這麼多人,她自然有些拘謹或許還有牢獄之災的陰影,她從走進官衙開始就覺得心神不寧的樣子,那小手一會兒去抓裙擺一會兒扯袖子的。空心菜看着老愁人了,這孩子真是不經嚇呀。
看見新郡守依舊坐在那正大光明之下的匾額下。看似正的如一位公正嚴明的父母官,旁邊立着一位婦人,這貴婦一身豪華裝扮,身上還帶着兩串白玉珍珠,她是來聽堂審的還是來參加時裝秀的也都不重要,但是這貴婦就是那號稱香水有毒的「有毒婦人」劉三他老婆,劉夫人。這就是重要了。
想來這對狼心狗肺配合的相當完美的夫妻還真是有緣分,一明一暗演繹的出神入化。聽老頭說這劉夫人是郡守的庶女,那麼不會是這個新郡守的庶女吧,要是這樣的話,這場官司就有些難打了,或許自己拿出更硬的後台,奈何對李公子的身份還真的有些好奇,不過好奇是好奇,現在比較希望他能幫上忙。
「你等聯名轉告回春堂老闆霸佔你們的良田,可有憑據呀?」郡守習慣性的拍了驚堂木。
空心菜聽見的是霸佔良田的罪名,幸好不是告他們霸佔良家婦女。
「回大老爺的話,我們的良田上種的亂七八糟的藥草就是憑據,而我們的田地旁還不知道為什麼多了兩處屋舍才發現農田被他家侵吞。請大老爺明察。」說話的人是劉叔,她還真的這輩子和本家槓上花了。
空心菜看着旁邊給郡守大人奉茶示威的有毒婦人,心裏慢跳了了一個節奏。然後對以已經怕的發抖的湘雲使了一個眼神,奈何這眼神的強度不夠,她